晨輝,是帕斯公國比較盛行的宗教流派。
雖然公國境內,也有不少其他宗教的一些活動場所,比如塔瑪教小寺廟、牧神教小教堂之類。
但在大多數地方,還是以晨輝教會為主要宗教信仰。
哪怕這個這個小教會只是在秘法大陸,三四個公國之間流傳。論影響力遠遠比不上牧神、豐饒、圣十字等跨大陸宗教,就連教中圣地也已經在數百年前戰亂中被焚毀。
但是在帕斯公國民眾的心里,卻是自己信仰的第一選擇。
換句話來說,將晨輝看做是帕斯公國的國教也無不可。
宗教。
與大多數生長在新時代的同胞不同,孤兒出生,沒有受到太多家庭因素影響的洛薩,反而能夠用相對客觀的態度,去看待這個自人類文明誕生以來,就始終陪伴在每個人身旁的古老事物。
既不武斷地將它當作封建時代的殘留,抱著剔除陳規陋習的念頭質疑它、敵視它。
也不會將它看作不可或缺的必需品,將所有的情感全部投注到其中。
看似只是不偏不倚,兩不相幫的中庸思想。
但事實上,卻已經足以表明洛薩對宗教的態度。
因為無論是否在意過,宗教存在本身,到底是聯系著絕大多數人。并在潛移默化之中,發揮著自己的影響力的。
別的不說,每個人的一生中,總會有那么幾次與宗教產生直接接觸的機會。
例如婚,又比如葬。
因而在這樣的情況下,對宗教沒有中立或者旁觀立場可言。
不拒絕,就代表著接受。
洛薩樂意接受宗教存在于自己的生活之中。
既是因為宗教本身,有著一定與時俱進的特征,能夠與所處的時代融為一體。
更是因為宗教,這一伴隨著文明的出現而出現,并傳承久遠的事物。其存在的根基,是建立在生命本身豐富而強烈的情感之上。
至少,也會成為某一種強烈情感的精神寄托。
洛薩能夠想象無政府主義最終會造就怎樣的混亂社會。
但卻想象不到所有宗教消亡后,人類社會將會是怎樣一副場景。
科教興盛,民智開啟,只是撕碎了宗教所沾染的,封建時代壓迫剝削的外殼。
終究是沒有蠻橫地,將它與情感支柱一同摧毀。
而在炆代世界當前所處的時代中。
宗教對人(這里既指人類,也代表其他種族)的影響,除了寄托情感之外,還體現在其他諸多方面。
畢竟,炆代世界向史前追溯,的確是有過真實無虛的神靈存在。
拿晨輝教會來說,所信仰的神祗‘晨輝’(先天神靈無名,以晨輝代稱),最早可追溯到三千多年前,其本體大概是一顆明黃色光團的樣子。
根據洛薩對晨輝教會典籍的解讀。
神祗‘晨輝’自我意識誕生后,因為沒有能夠交流的對象的緣故,一直處于一種茫然孤寂的狀態中。
后來,大概是因為外在表征相似的關系。‘晨輝’將自己看作了天上星辰的一員,并最終踏上了注定不會有結果的,追尋‘同伴’的旅途。
這是一段在晨輝教會最具權威的經典中,被描述成‘漫長到忘卻了時間流逝(不記年)’的旅程。
一直到三千多年前,‘晨輝’遇到了第一個人類族群,為她的集體活動方式,和初顯的集體意識所吸引而暫時停駐后,這段旅程才迎來了終結。
再后來,‘晨輝’就以一個小族群守護者的身份開始,慢慢演變成了晨輝教會所信仰的神祗。哪怕是在魔導文明出現并興盛之后,這位神祗也還有過多次顯現神跡的記錄。
正是因為有這樣一段,由生靈而神靈的神話往事。
因而在晨輝教會的教典中,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