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牌?”蘇燮疑問道,看那云君長老一臉淡然的模樣,恐怕早已做好對付南苑府起兵造反的準(zhǔn)備。
“流奕館,相信蘇楠姑娘了解過這個道館吧?”云君長老看向蘇楠。
提起這個名字,何止是蘇楠,就連蘇燮也是恍然大悟,他和蘇楠所學(xué)的那招流水寒魄拳便是流奕館的獨門絕技之一。
不過他們從未了解過這個道館,當(dāng)然去都沒去過,但流奕館的名聲在瀾州是名列前茅的存在,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每年去參加考核成為流奕館弟子的人數(shù)不勝數(shù)。
這個道館的考核難度很大,能招進去的弟子修武天賦很高,一般人根本沒機會做出頭鳥。
流水寒魄拳,那招以一敵三的強大武技,流奕館從不會外傳,但蘇家家主年輕時卻是流奕館的弟子,從小便學(xué)會了這門武技。
只是可惜,蘇家家主也曾遺憾的告訴蘇楠,他并未把流水寒魄拳的精髓學(xué)到,也只是表面的一些皮毛。
看似出手時威力極大,但遇到真正的力量面前,卻也只是樣子唬人而已。
“莫非你是……流奕館的館長?”蘇楠吃驚道。
蘇燮認(rèn)為,這句話的確無可置疑了,云君長老若是流奕館的館長,自然有底牌握在手中,那流奕館的眾多優(yōu)秀弟子,只要館長一聲令下,隨時都會整裝待發(fā)跑來支援他們。
云君長老沉默了一會,給出了最為嚴(yán)肅的回答“曾經(jīng)是。”
“噗……”滿臉期待的蘇楠頓時忍不住噴口水。
“此話何意?”蘇燮問道。
“老夫自從做了雷碧城的長老后,離開道館有幾年時間了,我的兄長接替了我的位子,現(xiàn)在他才是流奕館的館長,若是急需支援,老夫可以請求我的兄長帶領(lǐng)他那眾多弟子前來迎戰(zhàn)。”云君長老仰頭嘆氣道,一想起以往做館長時的風(fēng)光日子,弟子們都圍著他一口一個師父的叫,簡直令人懷念。
“那就好,事不宜遲,城主我們立刻出兵吧。”蘇燮不想再把時間浪費在口舌上,炎華告訴過他南苑府十有已經(jīng)起兵造反了。
到時候,甚至連準(zhǔn)備迎戰(zhàn)的機會都沒有。
他們剛走出城主的閉關(guān)地不久,蘇燮遠(yuǎn)遠(yuǎn)就看見一個身穿盔甲的將士在瑤光殿門前焦急的徘徊著,嘴里不停的嘆氣。
瑤光殿的閣樓上,傲龍鐘敲響了,沉悶的鐘聲顯得異常悅耳。
御敵鐘聲終于敲響了,比城主預(yù)想的還要早,此時南苑府的眾人,已經(jīng)氣勢洶洶的來到了雷碧城邊境。
那將士看見城主后,立馬沖了過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稟告城主大人,那南苑府和我們有停戰(zhàn)合約在身,幾年也未曾有過矛盾,我們雷碧城更是從未找過他們的麻煩,今日反倒是這群小人翻臉?biāo)簹Ш霞s。”
“那南苑昭陽甚至拖著一個滿身是血的人質(zhì)在城門下大喊大叫,非得逼我們交出一個叫蘇燮的人,如不交出便立刻殺了那人質(zhì),他如此囂張跋扈,我們雷碧城定不能放過他啊!”
“你說什么,那南苑昭陽把那人質(zhì)怎么樣了?”其他人還沒開口,蘇燮便怒聲問道。
“似乎……身都被打的鮮血淋漓,已經(jīng)奄奄一息了。”
蘇燮一聽,頓時滿腔怒火,看來炎華還是遭到了南苑昭陽殘忍的虐待,他竟沒想到這南苑昭陽如此狠毒,此番甚至拿炎華做要挾逼自己出來。
“蘇楠,你出門找了我這么長時間,估計父親他早都已經(jīng)急瘋了,我既已無事,便先回去吧,這件事和你們沒有任何關(guān)系,我不希望再因為我把蘇家牽連進來,那南苑昭陽如此逼我,本大爺此刻就去會會他!”蘇燮的眼中閃過一縷狠厲之色。
“那你當(dāng)心點。”蘇楠臉色為難的說道。
“蘇楠姑娘,你放心吧,有我和云君長老在,那南苑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