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談了很久,左一楓說讓他來這的目的是有事情想要告訴他,一些很重要的事,蘇燮必須得知道。
“既然事情已經(jīng)發(fā)展到這個地步,我就對你說吧,”左一楓半個身子靠在床上,聲音嘶啞,“你應(yīng)該已經(jīng)見過那個戴面具的男人了,對嗎?”
他們之間的談話,任何人都不能參與,就連鷹將也走了出去,在這樣封閉安全的環(huán)境下,左一楓也好把知道的事情袒露出來。
蘇燮微微一顫,他想起來了,沒錯,他見過那個怪人,臉上戴著木制面具,強大到壓迫呼吸的氣息,只是他從未聽過蜀山派為什么還有這么一個神秘人藏在背后,直到那個人在蘇燮面前出現(xiàn),暴露出了幕后主使的面目。
“我見到他了,這一場襲擊,都是他策劃的。”蘇燮至今也不敢相信,那個戴面具的人很有可能就是贏天罡,流奕館的開山祖師。
左一楓說道“我說了你不要害怕,那個戴面具的人其實很早就出現(xiàn)在蜀山了,但是,他幾乎很少露面,可以說,我加入蜀山不久后就發(fā)現(xiàn)了他,到如今也才見過三次而已,平日里蜀山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商議,都會聚集在琉璃宮,表面上看,是長老和掌門正在操控著整個蜀山,可實際上,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幕后的那個人?!?
“我很好奇,有一次聽見掌門和那個戴面具的家伙在竊竊私語,我很湊巧的聽見了他們的對話,在此之前,經(jīng)常有長老告訴我,讓我少摻和掌門和長老之間的事,琉璃宮也少去,那不是你們年輕人去的地方,直到現(xiàn)在,我才發(fā)現(xiàn)他們之所以不讓我進(jìn)去,無非就是害怕我發(fā)現(xiàn)他們的真相罷了?!?
“在蜀山派里,除了我,任何人也不知道戴面具的男人究竟是何人,那些長老也只是奉命行事,他們好奇但從來不敢問候那位神秘人,那個人,其實就是流奕館的開山祖師——贏天罡?!?
左一楓說完后,目光始終注視著蘇燮,想從他臉上看出什么震驚的表情,可令他感到奇怪的是,蘇燮的眼神只是稍微變化了下,表情并沒有表現(xiàn)出很夸張的樣子。
“你說的這些,我可以確定了,那個戴面具的人其實就是贏天罡?!碧K燮現(xiàn)在點點頭,再次提到這個人,話語里連“祖師爺”三個人也給摒棄了。
那個老人不過一直都在利用他們,想要達(dá)成自己的目的,還害死了流奕館那么多人,包括秋長老,對于蘇燮來說這是不可原諒的。
這下反倒左一楓感到有些吃驚,頓了頓,結(jié)巴著問道“你……你一點也不吃驚嗎?那個人,可是流奕館的開山祖師,我這樣告訴你,你竟然信了?”
蘇燮摸著下巴思索著,然后對著他笑道“我早就知道了,一開始我也不相信,但經(jīng)過證實,我徹底相信了,雖然這有些不太可能……可以確定的是,贏天罡就是一個毒瘤,潛藏在我們的身體里多年,不滅不死,是個極難對付的家伙?!?
“好吧,我也很難以置信,他是從十年前與蜀山掌門結(jié)識的,或者說,兩個人是因為共同目的走在一起,針對流奕館所做的一切,比如搶龍骨、監(jiān)視,包括上次我搶你的鴻影刀,都是贏天罡在背后指使的?!弊笠粭髡f道。
“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蘇燮苦腦的想著,“十二年前屠殺了巴蜀幾十戶的良民,如今又隱藏在蜀山里,他就像一個幽靈,怎么也抓不住,也看不見真面目。”
左一楓語氣忽然強硬,說道“他就是一個幽靈,一個活了一百四十年的老怪物,本該死在暗幽海的他,又歸來了,以新的身份?!?
來無影去無蹤,用來形容贏天罡最合適不過,他們兩個人現(xiàn)在都有一種共同的感覺,好像所有人都像傻子一樣被他牽著鼻子走,贏天罡制造了一個局,在這個局內(nèi)他就是締造者,我們就是棋子,擺在棋盤上的棋子被他任其擺布。
四十年前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