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先生,我已經(jīng)解釋過了,我叫唐心,不是你說的唐唐,我的確和你們是第一次見面。”
唐心適時的出聲,她話雖是對溫巖說的,但她的眼睛卻一直盯著帝冥。
見到這個男人,她總算明白了他們說的“唐唐”根本不是她,而是另有其人。
“你真不是糖糖?”
溫巖還是難以置信,他貿(mào)著死的危險,抖著手指著帝冥“那你不認(rèn)識他?”
唐心點頭,然后又道“我倒是很想認(rèn)識認(rèn)識。”
“……”溫巖目瞪口呆。
唐心即使是說著輕挑的句子,她也能將它說成一種禮貌詞。
如果細(xì)細(xì)聽著,還會覺得像貴族之間的玩笑用語。
“你……”
溫巖啞了啞,最后撇著一口氣對唐心說“那……那既然你不是糖糖,剛才冒昧了!”
“沒關(guān)系!”
唐心笑著搖頭,一改剛才對帝冥的悸動,她悠悠的退了一步“那能不能請你讓讓?”
“讓?讓什么?”
溫巖呆楞,明顯還沒有從唐心的長相緩過神來。
也就是這個時候…
至始至終都沒看過唐心一眼的帝冥轉(zhuǎn)了轉(zhuǎn)頭,死氣的桃花眼毫無情緒。
唐心突然于之對視,心里不僅沒有想象中的喜悅感,反而有一種毛骨悚然的驚心感。
“小小姐!”
慶叔拉了拉唐心,接著含有安撫的拍了拍唐心的脊背。
其實慶叔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在唐家也算是老一輩的人,什么場面沒見過?
可面對眼前長得過分妖孽的男人,他連呼吸都不敢放重。
不著痕跡的打量帝冥,慶叔心里驚懼交加。
在場的幾人都是心思縝密之人,互相打量卻誰也不先打破這絲詭異現(xiàn)象。
溫巖是不敢出聲。
而唐心主仆二人是拿不住對方的身份。
現(xiàn)在他們唐家才剛穩(wěn)固下來,所謂強頭壓不過地頭蛇,他們不能輕舉妄動。
至于帝冥一直是面無表情,就連冷漠都說不上,整個人的氣息完全像是沒有生氣的死人。
一時間,這間寵物室里只剩下煩人的貓叫聲。
溫巖感到自己的小心臟“撲通撲通”的狂跳不止,他精神緊繃的搓了搓手。
忽的……
溫巖眼睛一亮,他將右手背到身后揮了揮。
而他的手心里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把干凈鋒利的手術(shù)刀。
“喵…”
很成功的,一聲特別的貓叫聲響了起來。
溫巖心里滿意的哼了哼!
接著他飛收起手術(shù)刀,見機出聲“老大,你是不是看中了這肥貓,其實只要是你送的,糖糖肯定都喜歡。”
“嗯。”溫陽的話,像是戳中了帝冥的某處愉悅點,讓帝冥難得一見的和他說了話,甚至還滿意的看了他一眼。
“那老大你先看看這肥貓,其他的我來搞定,你也能快點回去給糖糖驚喜。”
溫巖說的激動,還忍不住對著帝冥做了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軍禮。
雖然只有一個“嗯”字!
雖然只給了這么一個若有似無的眼神,但這也足夠讓溫巖在“暗夜”嘚瑟好幾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