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個犯人都在沉默,很明顯,他們不相信秦王李象說的話,李象也不著急,指揮著歐陽淼做輸血的設(shè)備。
說是設(shè)備,其實是很簡單的一個東西,一個毛竹把中間的關(guān)節(jié)打通,兩頭用面堵起來,兩短插上空心針。這樣就做出了一個血液傳到設(shè)備。一端插在死囚的手腕上,令一端插在了秦二爺?shù)氖滞笊希脙扇搜獕簤翰畹脑恚亚舴傅难狠斔偷角囟數(shù)纳眢w內(nèi)。
當(dāng)然,這是初級的,還有高級的。高級的就是一個人頭大的罐子,當(dāng)然是正常人的人頭,不是程咬金頭那種大頭的罐子。
用空心針和竹筒把死囚的血抽到罐子里,抽滿后,用軟木塞子塞住罐子口。在軟木塞上開了個口子,把竹管塞進軟木塞子里,然后把罐子架起來,然后把空心針頭插到秦叔寶的血管里,這樣就可以把罐子里的血輸送進了秦二爺?shù)纳眢w內(nèi)。
當(dāng)然了,考慮到空氣壓強的問題,還做了一個專門用來排空氣的彎頭空心針。一切搞定之后,李象又來到那些死囚呆的地方。
“不知道諸位考慮的怎么樣了?”李象對著這些死囚犯問道。那些囚犯還是沒有人吭聲,李象對著歐陽淼點點頭,歐陽淼指著了指最靠邊的一個死囚,一個侍衛(wèi)直接上前,抽出腰刀。另一個侍衛(wèi)過去抓住那個死囚的肩膀,往腿彎上踢了一腳。
那個死囚立刻跪在了地上,然后抽出刀的侍衛(wèi),照著死囚的脖子就是一刀,血濺三尺多高。人頭在地上咕嚕幾下,轉(zhuǎn)到了那排死囚的面前。
歐陽淼又看向李象,看到李象沒有答話,就指了指第二個。然后又走出兩個侍衛(wèi),同樣的操作,第二個人頭也被砍了下來。李象還沒有說話,歐陽淼又指了指第三個,又走出兩個侍衛(wèi),同樣的操作。
這次卻是出了意外。可能是侍衛(wèi)的水平不高,或許是第三個死囚看到了前兩個死囚的死法,嚇得把頭往后一縮,這一刀砍偏了,因為李象的侍衛(wèi)是白虎和玄武衛(wèi),他們配備的是狗腿彎刀。刀背厚,力大勢沉。一刀下去砍斷了第三個死囚的頭骨,此時的死囚并沒有死,血雖然濺得很遠,也能看到白色的腦仁在腦腔里蠕動。
而這個死囚也在拼命的哀嚎,求救。侍衛(wèi)本來是要上去再補一刀的,李象搖了搖頭,侍衛(wèi)立刻退下。然后李象和歐陽淼就冷冷的看著那人在求救,在哀嚎。而剩下的七個死囚也被嚇壞了。
這些人不是一般的死囚,他們是來自五城兵馬司的死囚,這幫人里面,有國外收買的間諜人員,有在夜間高來高去的采花大盜,也有百戰(zhàn)老兵油子。說白了,這些人都是生死看淡,不服就干的家伙。
他們這一生見過了太多的生死,所以沒有什么事情能夠嚇住他們,所以當(dāng)李象砍死前面兩個人的時候,他們甚至還有點不屑,認為李象這種殺雞儆猴的表現(xiàn)方法,有點弱智,這就是奶娃子給他們看的一場大戲而已。
但是,當(dāng)一個被砍掉了半個腦袋的家伙,一邊哭,一邊嚎,甚至還爬過來想抱住他們大腿的時候,他們真的被嚇壞了。甚至有一個據(jù)說是個百戰(zhàn)的老兵油子,被那個半拉腦袋抱住腿的時候,這貨盯著蠕動的腦漿子,竟然吐了,是的,這貨真的吐了,而且還吐到了那個半拉腦袋里,更加惡心了。
大概一盞茶的功夫,半拉腦袋終于抽搐了幾下,不動了。歐陽淼又看向李象,李象指了指那個吐了的家伙,又指了指那個砍頭手法不熟練的家伙。歐陽淼立刻下令道:“第六個,讓第三組的人動手。”
當(dāng)百戰(zhàn)老兵被拖到那個砍頭不熟練的家伙面前,被人踢跪下的時候,那家伙再也堅持不住了,大喊道:“我愿意啊,秦王殿下,我愿意,我真的愿意。”
李象沒有說話,歐陽淼也沒有說話,所以那個砍頭不熟練的家伙,上去就是一刀,沒有砍到肉體。直接砍到了這個百戰(zhàn)逃兵的頭發(fā)上,發(fā)髻被砍掉了。看到?jīng)]有人說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