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修士!”
語氣認真的少年,臉上的某種莫名光彩看得酒和尚面容一動,卻又一暗。
“正道啊,正道啊。”
不知為何,酒和尚這句低喃中,有著說不出的低落與自嘲。
“那好,小子你可知,我出身何門何派?!”
聽見酒和尚明凈的問題,林悅一愣,想了想,這才不確定的說道“伏魔宗說你是騙子來著?”
“放屁!”
被林悅這話氣得腦門泛紅的大和尚,“大雷音寺!我是大雷音寺承認的當代主持!”
林悅看酒和尚明凈對大雷音寺這四個字不似作假的態(tài)度,不禁一愣,難道世間真的有大雷音寺這么一個佛門勢力,而不是這大和尚胡編亂造出來的?
“那這大雷音寺,寺門所在何處?”林悅好奇的問道。
但何曾想,林悅的反問,讓酒和尚明凈如同被捏住了脖子的雞,激昂神情嗓子里卻發(fā)不不出來一個音節(jié)。
“我我也不知道。”
許久,明凈這才怔怔說道。
不由惆悵起來的酒和尚明凈,目光下意識看向了藥神山內部的某處,不由自主的低聲說道“或許,或許我很快就會知道了。”
或者,這輩子都沒機會知道。
見酒和尚明凈如此失態(tài)的舉動,林悅識趣的閉上了嘴巴,本能告訴他,里面有隱藏很深的秘密。
所以,開始轉移話題的林悅,“那么明凈師傅,這大雷音寺很厲害嗎?”
說起這個,可是來勁了的明凈,眉飛色舞。
“那是當然!天底下沒有比大雷音寺厲害多少的勢力了!”
吹牛,我連大雷音寺的名字都沒聽說過。
似乎看出了林悅的心聲,酒和尚明凈也不惱,只是用著你知道什么的過來人語氣繼續(xù)道“我說的事情,在很久很久以前,大雷音寺可謂天下正道魁首之一!”
“很久是多久?”
“額,應該九州未曾分裂之時吧。”
“嚯,那可近千年了啊!”
“見識淺薄,你可知當今的伏魔宗,也不過當時大雷音寺的寺下分院之一罷了。”
不屑的酒和尚如此說道。
“所以說,現(xiàn)在是大雷音寺主持的你,也應該是伏魔宗的老大?”
“我佛門沒有老大這一說,輩分!就算伏魔宗的現(xiàn)任主持見了我,也要叫一聲院主!”
說到這里,語氣很是興奮的明凈。
敢情,你被伏魔宗追殺也不是沒有原因的,心中如此嘀咕的林悅。
作為正道有數(shù)的大宗門,卻不知道被從什么地方冒出來的家伙這般肆意狂言,為了維護門派聲譽,追殺是肯定的。
這下林悅明白為什么酒和尚明凈會淪落現(xiàn)在的處境了。
“怎么,你不信?”
“信,我信。”
語氣敷衍的林悅。
怎么可能聽不出林悅這番敷衍語氣的酒和尚明凈,倒也不氣,只是臉上的興奮神情稍減,變得平靜了些許。
是啊,天下會有何人相信自己所說的話語?
想要證明給自己的身份佐證,必須要拿到某件事物!
心想至此,下意識抬頭看了看天上時日的酒和尚,同時見煉化藥力的林悅師叔即將從修煉中清醒過來,頓時覺得意興闌珊的酒和尚,拍了拍袈裟上的塵土。
“行了,你師叔快醒了,下山去吧,灑家現(xiàn)在也有事情要做去了。”
“等”
“還有事?”
“那個,大師我就想問問,還有給我?guī)熓宄缘哪欠N丹藥嗎?你瞧我的另一位師叔,還昏迷著呢。”
聞言,腦門一黑的明凈,“滾!”
佛門怒吼,在林中響起。
“切,小氣,大不了我再幫你做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