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這位秋苒,似乎在白云城中頗有英名,雖說這秋家只有一女,但這女兒卻不遜色與男兒,這么多年來,打理富山商會也是井井有條,商會規(guī)模在其操持下越發(fā)強盛。
聽起來,是一個頗為雷厲風(fēng)行的女子。
聽聞蘇林的描述,在腦海中大致勾勒出秋苒面容的蘇煜,微微點了點頭,不過也讓蘇煜有些好奇,這等女子,為什么會讓你二人去賭斗,爭奪其的追求權(quán)?
“不,苒苒不知道我與林山的爭斗,這只是我們私下的恩怨罷了。”
蘇林聽聞蘇煜的困惑,似乎很詫異,當即擺手說道。
而蘇林的話語讓蘇煜感到有些無語,和著你兩個還是單相思?那這番賭斗有什么意義呢?
這話蘇煜沒有說出來,倒是蘇林似乎看懂了蘇煜眼中蘊含的神色,當即面容一肅,認真的說道“我們這是要讓苒苒明白我等的愛慕之心,正所謂赤忱者”
蘇煜捂住了耳朵,對于蘇林后面的話語絲毫不感興趣。
話分兩頭,就在蘇煜等人在百寶樓享用美食之時,這邊讓云老返回凌府的凌言,自己一人向城主府而去。
“站住,報上名來!”
打扮為一身江湖修士的凌言自然在其朝著城主府大門而去的路上被兩名城主府小廝給攔住了。
“放肆!”
見兩名小廝對自己這般的無理,面色一沉的凌言,大聲對其呵斥道。
“喲,你是誰?不認識我二人身后大門上寫的字嗎?”
其中一名小廝渾然不在乎凌言的言語,反而指著自己身后城主府三個字對著凌言說道,“擅闖城主府,是要掉腦袋的!”
“我是凌家家主,凌言!”
如此,直接將自己身份擺上明面上的凌言。
本以為,這二人聽見自己的話,會被鎮(zhèn)住,嚇得讓開身形的兩名小廝,卻大笑了起來。
“凌家家主?不是早就死在山匪手里了嗎?再者凌家那兒子在青山派內(nèi)盜取門內(nèi)功法被人發(fā)現(xiàn)后已經(jīng)趕出了青山派,我們家主也說了,沒有這么不要臉的親家,當初的婚約已然取消了。”
“什么?!”
被小廝這番話震撼得如平地驚雷在腦海中炸響的凌言,竟傻愣愣的看著眼前兩名小廝將自己驅(qū)趕到了后巷,然后轉(zhuǎn)身關(guān)上了城主府的大門。
“呼。”
凌言卻不知道的是,剛才在他面前表現(xiàn)得如強奴的兩名小廝,忍不住擦了擦頭上的汗水,其中一人對著另一個人說道“你去告訴城主,凌家家主凌言果然沒死!,快去。”
“好的!”
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的小廝,甩著步子朝占地頗大,各類裝飾如莊園一般的城主府后面而去。
此時,一名端坐在案牘之上,面色沉穩(wěn),不威自怒的中年男人嘆了口氣,將手中拿著一張小巧得過分的紙張放在火燭上燃燒殆盡,。
“父親。”
清脆如黃鸝,穿著米黃襦裙的俏麗少女,臉上寫著憂愁。
“玲兒,和歌兄身受重傷,雖說性命無礙,但已然管不了青山派諸多事宜,為了保護凌天的安全,迫不得已將其逐出了山門。”
“連和歌前輩都護不住天哥的安危嗎?到底是什么人竟然將和歌前輩重創(chuàng)?”
驚愕的少女,手中攥著裙角。
“不比多問。”
“這里面的水,太深,不是你女兒家家可以摻和的。”
中年男子搖了搖頭,嘆息道“你與凌天的婚約,為父是不得已出此下策,想來凌天那小子心智聰慧,興許會明白其中含義,但誒,如果凌家還想保全,必須得盡快離開白云城才是,雖說有我在暗中照拂,但能否逃離王家的追捕,那就不好說了。”
“父親,王家的聲勢如此之大了嗎?”
中年男子搖頭,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