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哥,你真的要帶他們一起?”
騎馬跟在林夕身后的張二憨望望跟著自己們楊懷玉都,心里很郁悶,自己們想要跟出來,還要做任務,合格了才能行,可為什么這些人就一句話就行。
“不帶他們來難道真的要帶鄉親們上,難道你以為就我們這二十一個人能帶回多少東西。”望著不遠處的界線,林夕眉頭一皺,懟了張二憨句,轉過身望著楊懷玉他們說道“此次去西夏,我都不知道能不能保全這二十個憨貨,如果你們有誰不想去的,現在退出還來得急,要不等到了地兒,沒我命令誰敢當逃兵,那別怪在下的誅神戟不認人。”
聽著從林夕嘴里吐出冷冰冰的話,楊懷玉打馬上前,對著部下大聲的說道“諸位兄弟,你們說你們怕嗎?”
“怕?老子就怕活得跟鱉孫一樣,走到那都被人說是賊配軍。”一個面上帶疤的伙長走出來回道。
“是啊,人死蛋朝天,不死萬萬年,某兄弟就是死在好水川的,沒了,某正好下去陪著某兄弟。”在好水川之戰中活下的老卒吼道。
“……”
聽著眾人亂七八糟的狼嚎,林夕一擺手中的誅神戟大笑道“你們這些憨貨,老子既然敢帶你們來,就沒想過要帶你們的尸體回去,記住了,咱們出來是來吃香喝辣發財的,是來給西夏賊子送終的。”
“就是啊,小爺跟你們說,雖說這姓林的有些心黑手狠,但本事還是有的,就如上次他帶著我們……”
“滾,李老二你這事都說了幾十上百遍了,能換點新鮮的事兒吹不!”聽著李老二又拿上次單闖賊營滅三都人馬的事來吹,都已混熟的楊懷玉部下噓道。
望著已被提起來的士氣,林夕覺得李老二這村痞還是有點用,于是笑著對他說道“老二,既然你這么厲害了,那麻煩你先出去探探路。”
“啪。”
看著林夕的笑臉,李老二抬手給了自己一耳括子,自己咋又忘記了不能在這姓林的面前得瑟,這不又自己搬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可想歸想,李老二還是一點頭,沖林夕罵道“姓林的,你個不要臉的,你給我等著,等那天我干過你,不把你揍成個豬頭小爺就跟你姓林。”
瞧著李老二他們打馬越過界線,林夕朝楊懷玉說道“讓大家都原地下馬,喝點水填點東西,半柱香后我們跟上。”
說完,林夕從馬上跳下來,自顧的從懷中掏出自己這幾個月出來打探繪制的地圖,也不知道老王能不能準時出兵來接應自己們。
…………
“王指揮使,楊懷玉都的人都去那里了?”
寧安寨,指揮使府中,探子首領盯著坐在公案后的指揮使王元問道。
“去張家村幫村民修筑山寨了。”看著案上的地圖,王元頭也不抬的回道。
“是嗎?可在下的探子查到的卻不是這么回事,難道王大人你不知道私自調兵按軍規可是要殺頭的。”
“哼。”從地圖上抬起眼,王元冷冷的望了望站在堂下的探子首領,說道“本官知道你是皇城司的人,但有件事你給本官記清了,只要老夫還在任上一天,這寧安寨的事就本官說了算,那怕你現在馬上上報朝廷。”
說完,王元朝探子首領揮揮手讓他下去。
望著這一直都對自己很客氣的王元突然給自己擺臉看,探子首領有些懵逼,但有的事卻不能不做。
清清嗓子,探子首領站直腰沒有退下,也冷冷的說道“王大人,你認為在下也是個冷血的人嗎?雖說本官是皇城司的,但我們皇城司的人也不是孬種,難道我們皇城司每年死在西賊遼狗手中的還少嗎?
本官也很想提刀揚馬沖到他們地盤上殺個天昏地暗,可這能行嗎?”
“維持現狀嗎?”站起身,王元繞過案幾,來到探子首領身旁指指座椅說道“老夫原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