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武……!”
“啪。”
“堂下何人,有何冤速速道來?”
諸君,你們別笑,這可不是開封府上衙審案的聲音。
當然就算這是邊境府衙,咱大宋漢人也不興這樣的,你們以為這是那野豬皮的時代。
走進懷遠城府衙,作為一個兩穿的人,林夕發誓自己從來沒看見這么豪華的官衙。
尼瑪的連房梁都是金絲楠木做的,這是樹多的沒地方養是吧。
“啪。”
“衙下子民,為何擾亂市坊?”
“告知城,小民因伙計錯把一件次品充庫,然后……”
扭過頭望了一眼剛才被人揍倒在地的商販,林夕笑了,這他娘的還真是賤啊。
“是啊宋官,你都聽見了,是這宋狗先以次充真,某等才動的手。”了解宋人官場的遼人,強撐著從擔架起來報冤,轉手一指林夕說道“就是這賊廝,一闖進來就傷了某些,宋官你可得為我等作主啊,要不……”
“要尼他娘的,小爺揍你們這些畜牲如何了,不服單挑啊。”又被一句宋狗點燃心頭火氣的李老二直接沖出來踹翻擔架的遼人罵道。
“大膽,放肆,來人……”
“來尼瑪的。”幾拳解決掉沖李老二撲上去的巡寫衙役,林夕從懷里摸出寧安寨探子首領給自己的那塊牌子,朝案幾后的那知城丟去,笑著沖堂下的商販問道“有事說事,別他娘的聽不懂人話。”
望著這嘴里敢說,手上敢動,一點都沒把知城放眼中小郎君,商販抬起腳朝被李老二踩著的遼人腦袋踢了過去,嘴里說道“知城,不是剛才在下不說實話,而是在下的妻女都被這些畜牲給抓在手里了。”
說著,商販彎下腰對林夕謝道“多謝小郎君,要不是碰見你,在下這可就得家破人亡啊。”
望著手中皇城司的令牌,知城笑了,這青年終于還是來了自己衙中,想著,知城拎起案上的驚堂木,重重的往下一拍喝聲道“今有遼人不守宋律,隨街動器,杖十。”
聽著堂上那知城的判決,林夕撇了撇嘴角,心里想道看來還是皇城司好混啊。
想著,林夕隨意的沖堂上那位拱了拱手,轉身招呼了下李老二倆就要朝懷遠的府衙門口走去。
“林哥兒,請留步。”
聽見喊著,林夕頓下腳步,抬頭朝堂上望去。
掃了眼坐在中位,身穿五紅袍的知城一眼,眼神卻被他身旁一席舊錦鍛儒袍的中年漢子吸住。
“少年郎,你我剛才不也才見過面嗎,為何如此吃驚?”瞧著林夕的眼神,中年文士笑著問道。
“你是官?”林夕裝著傻,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
“哈哈哈,林小哥這樣子可是讓老夫無以為語啊。
想林小哥一戟一騎橫闖賊營救出眾村民,翻手間擄掠西賊幾部落,帶百二十人斬西賊千首,何等的快意,今何做小兒女狀。”
“你是?”盯著這把自己來到宋朝以后經歷全翻出來的中年文士,林夕裂嘴笑問道。
“老夫文彥博。”從密報里知道林夕性格的文彥博眼角往邊上的侍衛們一掃,笑笑說道“林小哥,咱們可是自己人。”
“是嗎?難道文公不是為在下手里的利器而來?”面對這號稱春風化雨文彥博的大叔,林夕簡單粗暴又直接。
“對,老夫就是為此事而來。”文彥博很直接的就說道,心里想的卻是東華門外盡腐儒,空空如也誰不會。
“錢,只要朝廷能給足夠多的錢,那在下就把方子獻上。”
“堅子敢爾。”本準備了千言萬語,可老文卻沒想到這小子突然來了這么句,一氣之下文彥博忍不住站起身指著林夕罵道“此利國之器,爾不知進獻家國,卻為一己之私謀利,意議何為,這與商賈何異。”
“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