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兒,我們這是要到張大郎他們的酒樓里去嗎?”
“是啊,話說李老二你不是惦記著張大郎他家閨女,這張口閉口張大郎張大郎的一點都不尊重一下他,他會舍得把他閨女嫁給你?”撇了眼李老二,林夕打趣的說道。
“他愛嫁不嫁,反正就算我再尊重他,他也瞧不起某,某又何必再去捧他的臭腳瞧他臉色。”自以為很瀟灑的甩了下頭發,李老二認為自己掩飾得很好。
瞧著他眼底那還殘存著的自卑,林夕笑了笑,拍著他的肩膀說道“雖說大丈夫何患無妻,但有的人要是不把握住,將來后悔的只會是你自己,懂嗎?”
“這……,”聽完林夕的話,李老二低下頭,想了想有些不好意思的輕聲道“要不頭兒你去幫我問問行不?”
“不行。”斬釘切鐵的扔下兩個字,不想做媒婆的林夕扭過頭,扯起嘴里有得吃就啥事都不管不問不聽的張二憨朝前面快步走去。
“林哥,你慢點。”好不容易把嘴里的胡餅咽下,張二憨急忙對扯著自己跑的林夕嚷著,可嚷完又轉過頭對還傻站在原地李老二大聲的說道“你傻了,林哥都還未成家呢,咋幫你去說?
但你回去了不會去找我爹娘,我家跟他家可是還沒出五服的族兄弟。”
“二憨你爹真的會幫我到張大郎家里說?”聽張二憨這么一說,心底又有了希望的李老二撒丫子的追上來問道“可整個村子里的人,誰不知道你爹是最看不上我的人。”
“會的,誰叫我們倆現在都跟著林哥混,都是林哥調教出來的。”沒好氣的白了李老二一眼,張二憨很憨厚的嘲諷道“再說了,李老二你也不自己想想你以前在村子里做的那些渾事,大家沒把你攆出村報官都算鄉親有良心了。”
想著自己曾經在村子做過的那些事,李老二臉色一紅,很尷尬的低下頭,快走幾步趕過林夕,攔在林夕面前,直挺挺的就跪了下去,磕頭說道“頭兒,從今往后只要你一句話,刀山火海俺這條命都歸你的了。”
“行了,起來吧,老子還沒死呢,你磕個屁的頭。”眼見四周的人流已朝這邊望來,林夕輕輕一腳踢在李老二的身上,笑罵道。
……
西北風。
望著酒樓大門牌匾上王元手書的這三個大字,林夕不想承認這是自己在惡搞起的酒樓名字。
可此時瞧著這連只蒼蠅都沒有的酒樓門口,林夕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了地方。
不是說物以稀為貴啊,雖說懷遠城并不是個大城,可商賈富貴人少啊,但不會到了飯點,酒樓門口連個招待客人的小廝也沒放把,自己這酒樓賣的可是整個懷遠獨一份的炒菜烈酒。
想著,林夕朝張二憨倆一使眼色,三人急忙朝酒樓里走去。
“呯,梆。”
才走到樓里,入眼處滿大堂都是被打砸得稀爛桌椅,這還沒回過神來,就聽見后院傳來打砸的聲音。
心一急,有些擔心張大郎他們全家還有另外幾個村民的林夕,彎下腰從地上撿起根椅腿,直接就朝后院闖去。
“你個賊廝賤民,本公子都說了,只要你把那些菜式的燒制法子和酒水的釀造秘方交上來,這懷遠城中別說你只開個酒樓,就是你殺了人放了火,只要本公子一句話都可保你無事,可你為什么就是不聽非逼本公子動粗呢?”
“是嗎?”
還未跨進后院,林夕就聽見有個年青的聲音很張揚的這樣張揚著。
這不才一推開院門走了進見,只見被自己委任來打理酒樓生意的張大郎正被一年青人踩在腳底,而他的周圍,張家村村民及他的妻女也都被逼跪在一旁。
“你誰啊,本公子的事你也敢管?”抬眼掃了眼闖進來的林夕四個,錦服青年有些不屑,雖說當先的年青人身上也穿著一身舊儒衫,但瞧他手里拎著根斷椅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