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親生的,你送來幾個我收幾個,就這樣,睡覺去了,困。”
“啊,林小子你同意了?”望著背著雙手往屋外走去的林夕,滕子京感覺驚喜來得太突然,只是……
“是,我答應了,但絕對得是你親生的。”
親生的?
絕對親生的?
反復念叨了幾遍,滕子京終于感覺那里不對勁,可一抬頭,望著已消失在院子轉(zhuǎn)彎處的背影,只能沖夜空吼完“好你的姓林的小子,敢戲弄老夫,老夫跟你拼了。”
……
人生自古傷別離,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勝春朝。
跨坐馬上,背背誅神戟,林夕回頭看了眼正雙眼不舍望著自己懷中小王韶的王元和滕子京。
既已經(jīng)決定各走各的,又何須如此戀戀不舍。
雙腿一夾馬腹,手中鞭落,抽在馬屁股上,林夕領著張牛兒他們就往遠方奔去。
“老滕,公事緊急,兄弟就先行告辭了,等回來路過此地咱兄弟倆再煮酒言心。”望著已消失不見的背影,王元轉(zhuǎn)過頭向滕子京拱手一禮說道。
“兄弟一路珍重,為兄在此先預祝你跟林小哥兩人旗開得勝,待你們歸來時,咱們不醉不休。”彎腰一揖,滕子京知道有些話只能放在心里不用說出。
就如此次,清算帳簿下來后,自己才知道自己挪用官錢幾近十萬貫,結(jié)果林夕跟王元二話不說直接從各處調(diào)來銀錢把自己捅的婁子給填上,這份恩情……如何還啊。
“好,那你我兄弟就此別過。”拍拍滕子京的肩膀,王元很感慨,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怎么弄的,自己居然跟林小子,滕子京來了個菊園三結(jié)義。
當然這酒啊,的確是昨晚喝的最痛快。
揮揮手,看著翻身上馬帶隊往延安府方向馳去王元,滕子京心頭有些難過。
雖說自己的官職都比兩位兄弟都高,可咋感覺自己活得還不如他們意氣風發(fā)呢。
想著,滕子京一狠心,從懷里掏出今早起來寫好裝在信封的奏疏遞給身邊的親衛(wèi),下令道“你親自去,馬上用八百里加急送到汴梁呈給陛下,然后抽空回下府內(nèi),跟夫人說,就說老夫令她即刻派人把小郎君送到張家村就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