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想起從父親那聽來的擊掌為誓,也伸出自己的粗糙大手,心底有些不解的問道“林候爺你的話能代表宋皇?能作數(shù)?”
“哈哈,”撇撇嘴,早已打定了主意的林夕哈哈一笑,望著從營寨中策馬而出的官兵說道“只要你們誠心歸服于大宋,做大宋子民,那你等皆可受大宋律法保護。”
“哈哈,卑職不知林候今日駕臨,有失遠迎,望林候恕罪。”打遠就瞧見林夕手中拿著的誅神戟,再一靠近,張宇偉看著這跟傳說中一模一樣,長發(fā)用布條扎著甩在肩上,一身麻衣,面如冠玉的青年,一甩馬蹬跳下馬,行了個軍禮哈哈一笑大聲賠罪道。
“你是?”掃了眼面前五大三粗,面似黑炭的漢子,林夕隨便地拱拱手問道。
“卑職張宇偉。”直起腰,張宇偉抬起頭回道。
“你等飲酒了?”皺皺鼻尖,聞著隨著這貨開口說話撲鼻而來的酒味,林夕抬頭望望天色,頭上的太陽才開始偏西。
“回林候,今曰卑職等才清剿完一群反叛的羌人部落回來,這不看兄弟們辛苦,所以……”
“是嗎?”沒空也懶得再跟他廢話的指指身旁的羌族青年,林夕冷聲問道“他,你們中誰認識?”
聞言,張宇偉扭頭望著林夕身后的綁著的羌族青年,心里有那么一絲不妙,難道這是林候在怪自己等人剿賊不力。
“回林候,卑職認識,此人正是率羌人諸部族反叛的頭人之子,前些時日圍剿時正好被他逃脫。”擦擦額頭上那并不存在的汗水,張宇偉尷尬的擠著笑臉回道“卑職知罪。”
“是嗎,即已知罪,那你就給老子跪下。”拎起誅神戟,林夕一戟壓在張宇偉肩膀上,扭過頭望著羌族青年劉義渠,開口道“你是羌人諸部族頭人的兒子。”
“回林候,小人正是羌人諸部族頭人的兒子,但我阿爹絕對沒有帶族人反叛朝廷,請候爺明查。”雙手一使勁,掙開剛才為了演戲而綁上的麻繩,劉義渠從馬上跳下來,指著劉宇偉恨聲說道“要不是此人橫征暴斂,搶掠我們羌人諸部族,我阿爹實在是受不了,才跟他辨上兩句,誰知道竟被他用馬給活活拖死,
如林候不信,可入此軍營中查看,我羌人那些被他們搶來的女子還被他們這些畜牲給關(guān)在此地。”
“好,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在這等著。”說完,林夕轉(zhuǎn)向張牛兒以及帶來的那十幾個人下令道“持我令牌,三人一組,分開搜尋,要是有人敢攔,就地格殺。”
“林候,你……”偷瞅了眼架在肩膀上的戟刃,張宇偉有些傻眼,這情形好像不對啊,傳說中的林候爺不是殺起西賊各部族從不手軟的嗎?可這……
“閉嘴,爾等要是誰敢亂動,再說一句話,小心老子戟下無活口。”冷冷的撇了眼這群都喝了的都頭,指揮一眼,林夕懶得再開口說話。
“林候,這……”
“呯。”
一戟把剛開口說話,瞧衣甲應是個都頭的貨腦袋砸碎,林夕繼續(xù)不說話。
敢把老子的話當耳邊風,是活得不耐煩了,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