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過廁所四個人是立川千鶴,鵜飼恒夫,天野柬,愛德華。
立川千鶴與天野柬是死者大鷹和洋的朋友。和大鷹和洋坐在同一排座位上。
鵜飼恒夫是那名被大鷹和洋用煙嗆的胖大叔。座位和大鷹和洋就隔了一條走道。
愛德華坐在大鷹和洋的前面。
目暮警官將神戶大助安排去搜查四位嫌犯的行李,拜托空姐去搜查飛機。
他負責問話“這么說來,你們跟死者的座位都靠得很近。”
“警察先生,如果大鷹真的是被兇手從后腦勺一擊致命的,那么她們兩位女士應該不可能犯案才對。”
說話的是與大鷹和洋等人是同伴的鷺沼昇,因為一直在睡覺沒去過廁所所以不在嫌疑人之列。
“因為她們兩個都只是攝影師,平常也沒有什么運動的愛好,不可能將大鷹殺掉。”
工藤新一立即開口辯駁“你錯了。只要準備好麻醉藥,再找到適合的兇器。就算是女人也一樣可以犯案。”
目暮警官狠狠地刮了眼自顧自搶話的工藤新一。如果不是看在昔日好友工藤優作的面子上,他早就把新一不客氣地轟出去了。
以前他碰到一些棘手的案子會找工藤優作幫忙,他們關系很好不錯。
可就在那時候警察有了在報紙刊登上和市民的口中有了無能的名號。要在偵探的幫助下才能破案。
在那之后工藤優作移民美國,他也再也沒有找過偵探。
不過這無能的名號并未因此去掉。反而產生了非常多的懸案。
要說現在在目暮警官心里最討厭什么人摻和進警察辦案。那首先就是偵探。
更別提工藤新一打著偵探名號的高中生。
神戶大助搜完四人的行李,走上前對目暮警官匯報“警官,在他們四個人的行李里面沒有找到可以當兇器的東西。”
“什么!”
空姐那邊也沒有傳來在飛機上找到兇器的消息。
“這么說,兇器還留在兇手身上。”
目暮警官掃了眼面前的四人,決定先問完話再進行搜身。
“請問你們四個是什么時候到洗手間去的?去洗手間做什么?”
天野柬“具體什么時間去洗手間我不記得了。去洗手間是因為我坐飛機身體不太舒服,回到位置上的時候和洋還在位置上。而且在那之后我找空中小姐要了暈機藥,所以應該不會記錯才對。”
神戶大助“哪位?”
“是我。”一名空姐站出來,佐證天野柬的話“我記得那個時候那位先生還在座位上。然后我去拿藥回來,中間大概一分鐘的時間,那位先生就不在位子上了。”
鵜飼恒夫“對,我在飛機上隨便亂走的時候,也在另一條走道上見到了她正在向這位空中小姐要暈機藥。我是在那之后才上洗手間。”
立川千鶴“我到洗手間的時間是在那之后的二十分鐘左右。因為我見大鷹一直沒有回來,所以就去看看。不過在那時候他還敲門回應我了。”
神戶大助兩邊眉頭輕輕皺起“在廁所里待了二十分鐘?”
目暮警官聞言,向立川千鶴再次確認“你確定是二十分鐘嗎?”
“我確定。”
立川千鶴篤定地回答“在空中小姐拿藥回來之前我被小柬暈機的動靜吵醒了,那時候大鷹已經不在位置上了。”
“這么說死者去廁所的時間是在空姐去拿暈機藥回來之前的這一分鐘時間。”
神戶大助在筆記本上將時間線畫好,圈起時間軸中這一分鐘的空格。
翹起嘴角,對天野柬問道“喂,你在死者去廁所的時候是醒著的。為什么剛剛不說?”
天野柬冷靜地回答“我,我有點暈機。那時候不太舒服,所以閉上眼小睡,意識也不太清楚。所以沒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