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聞言,也沒在意,笑了笑道“有趣,那且看你如何不允,單憑你二人的實(shí)力怕是不夠吧。”
從始至終,他的目光都是放在尚軒和王虎身上,此二人的實(shí)力他一目了然,一個后天,一個先天。
而小丫頭他早已無視,畢竟一個躲在后天修士身后的小女娃,能強(qiáng)到哪去。
怪就怪在,此地做主之人,似乎是這后天之人。
而且觀其穿著,也并非是什么富家子弟,這就有點(diǎn)意思了。
見中年人如此說,尚軒冷聲道“若我等不給,你待如何?”
尚軒才沒那么蠢呢,先不論小丫頭能不能敵得過,武器在手好歹還有掙扎的余地,若交出武器豈不是束手待斃。
他朝著身旁的王虎隱晦的做了個手勢,示意其準(zhǔn)備跑路
下一瞬,沒等中年人回話,他直接拔出了木劍,朝著中年人劈出一記劍芒,扯著小丫轉(zhuǎn)身便往外跑。
王虎見狀,也緊隨而出。
如此突兀的一幕,使得中年人先是一愣,隨即一掌拍出,一股無形的氣勁將劍氣直接震成虛無。
隨即心中一喜,冷笑道“沒想到啊,竟然還是一柄法器,看樣子品階還不低。”
話音一落,他便朝著三人追去。
此時(shí)屋中只留下了老村長,只見其長吁了口氣,喃喃道“看來運(yùn)道不錯。”
四人一追三逃,十?dāng)?shù)息功夫便跑出了數(shù)里之遠(yuǎn),已將景山村遠(yuǎn)遠(yuǎn)的拋在了后方。
雙方追逐了半晌,絲毫沒有拉近的跡象,見此情形,中年人眉頭一皺。
煉氣期的修士,若非專注于煉體,其身體素質(zhì)和先天境界并無太大差別,故而若只在地面奔走,相差不大。
中年人心中已是不耐,冷哼一聲,抬手在其腰間布袋一拍,一道流光劃過。
只見一根玉笛浮空,瞬間漲大,他輕輕一踏地面,縱身而起,須臾間,其身形便立足于玉笛之上。
手中法決一點(diǎn)指,便見玉笛載著其朝前方急速掠去,飛行間,還帶著呼嘯之聲。
尚軒聽見破空聲,轉(zhuǎn)頭一看,驚訝萬分。
他沒想到,玉笛居然也能載人飛遁。
不過這也只是其見識少罷了,絕大多數(shù)的法器都是可以御使飛行的,只是飛行的速度不同罷了。
而且煉氣期修士御使法器飛行,消耗極大,所以通常煉氣期修士很少御使法器飛行。
數(shù)息過后,中年人便飛致三人上方,冷笑一聲,便朝著下方擊出了一道火球術(shù)。
火球術(shù)直直攔截在三人前行的路上,火光一起,三人只得停下身形。
尚軒見狀,朝沈夢芝低聲詢問道“丫頭,能敵得過對方不?”
沈夢芝搖了搖頭小聲回道“不知道呀,我也沒和煉氣期交過手,不過剛才的火球術(shù),威力似乎沒我的大。”
尚軒聞言,眼前一亮,或許能斗上一斗?
他又朝著王虎說道“既如此,此戰(zhàn)避無可避,分散逃顯然是下下策,你我二人在旁牽制,讓夢芝主攻。”
王虎聽罷,重重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他也想的明白,若是單獨(dú)跑,除了沈夢芝,他們倆必定會被追上,屆時(shí),生死難料,還不如放手一搏。
三人商議已定,中年人也落下身來,抬手一招,那玉笛瞬間縮小,被其一把握住。
只聽他譏笑道“跑啊,怎么不繼續(xù)跑了?”
隨即又看了看尚軒手中的木劍,嘿嘿一笑道“想不到還有此運(yùn)道,竟然在這都能碰上飛劍法器,看其威力,不是上品,便是中品,真是不虛此行啊,哈哈哈哈。”
對于二人手中的法器,尚軒是一點(diǎn)都不懂品階的。
法器共分為極品,上品、中品、下品四種,每種品階的法器之間,差距也非常巨大。
這也不能怪老帥哥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