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坐在飯?zhí)玫慕锹洌牭妙H有滋味。
小丫頭雙眼冒光的看著尚軒說道“阿哥,若是你去考試,肯定能拿第一。”
尚軒聞言,嘿嘿一樂。
在丫頭眼中,自己的阿哥就是最厲害的,詩詞歌賦樣樣精通,可厲害了。
王虎則是翻了個白眼,這家伙人小鬼大,也不知道哪里那么多的花花腸子,又會討女孩子開心,又能裝。
不過他也聽過尚軒作詩,在他看來,確實是好,那句子,讀起來通順,朗朗上口。
即便他不通文采,但是修煉之人,又怎么可能不懂文字,只是意境這東西不能領(lǐng)悟罷了。
就在三人議論之際,飯?zhí)脙?nèi)有兩桌人卻是發(fā)生了爭吵,這讓尚軒眼前一亮,有戲看了。
趕緊喊店家上了些瓜果,豎耳傾聽起來。
只見一相貌俊秀的少年指著對桌之人嘲諷道“就你們這些窮書生,還指望著高中?真正是笑死個人。”
其身旁也有人附和道“可不是嘛,若不是考生的緣故,怕是連這內(nèi)城都進不來,就這還想高中,真是異想天開。”
那對桌之人只有倆人,方才二人正在低聲討論著如何自己寫下詩句,想要搏一搏。
可誰成想,二人的對話卻被旁邊那桌的一群富家子弟給聽見了。
于是便開始了出言嘲諷。
二人憋紅著臉,其中一人吶吶不語,而另一人則是一臉的憤慨。
他嗆聲道“誰說寒門就不能高中了,歷屆都不乏有寒門子弟高中,即便是狀元都出了不少,你怎可小看于人!”
那相貌俊秀之人聞聽此言,卻是哈哈大笑道“你說的不錯,寒門高中是常見,但是不包括你啊,那些高中之人都有滿腹經(jīng)綸,能做華彩篇章,你呢?”
“方才我可細細聽了你二人的交談之語,作的都是一些什么狗屁東西,簡直一文不值,有辱斯文,也不知當(dāng)初的府試你們是如何過的。”
那之前反駁之人還待說話,其身旁那名退縮的少年卻是拉了拉他的衣袖,低聲道“算了,會航,不用和他們爭辯。”
名叫會航的少年卻是甩開了此人的手,冷哼一聲道“若是只憑借自身的才華,你們不也一樣作不出好的詩句,有什么可自得的。”
相貌俊秀青年聞言,卻是哈哈大笑道“可是我有錢啊……哈哈哈哈!”
此言一出,那名叫會航的少年被噎的說不出話來,只得冷哼一聲,悻悻坐下,別過頭去,不再理睬對方。
而周遭之人卻依舊在對著二人指指點點,評頭論足,表情上有默然的,有同情的,有鄙視的,還有不屑的。
尚軒看得一樂,還真有點意思,就是情節(jié)太短了,再上演個全武行就好看了。
不過他也心下感嘆,此身體的原主怕是比這少年還要可憐一些。
當(dāng)初連縣試都未過,飽讀詩書多年,最后卻落得那般下場,實在是太過凄慘。
感嘆了一陣,他又覺得這名叫會航的少年有點意思,有著一副不屈的性子,只是空有一腔正氣,卻是少了才華,可惜了啊。
若是此人家中富裕,說不得也能高中,這便是寒門子弟的悲哀吧。
思忖片刻,他不由會心一笑,反正自己也不打算走仕途入書院,何不成全此人一番。
他朝小丫頭低語道“夢芝,取紙筆給我。”
小夢芝一聽,便知道阿哥打算干嗎了,臉上不由露出了笑容,又可以看到阿哥作詩了,而且她也挺同情那人的。
從儲物袋中取出紙筆,又讓店家收拾了桌子。
尚軒這才攤開紙張,閉上眼睛思量了片刻,這才刷刷寫下兩篇詩句。
一篇是作為考試所用,可以一直使用到會試,至于殿試,那便看他自己了。
另一篇則是寄語,考試的時候完全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