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兩遍,這在科學世界里簡直不可想象,但既然百里茗是魔法師,這就不再是不可能了。而且,如果前幾天出現在安全屋的哭臉面具人就是她的話,那么百里茗還是一位精通時間魔法的魔法師。”
“現在最關鍵的疑點,是她為什么要這么做。如果要離開我,要以魔法師的身份行動,她完全可以有更簡單的方法,比如說和我分手,和我不再往來,亦或者是直接失蹤,我都一點辦法也沒有。為什么要費盡心機導演一場自己死亡的戲碼?有什么樣的理由,讓‘百里茗’非死不可呢?”
“我相信她不會害我,這么做一定有她自己的理由。”劉燁無奈地搖了搖頭,“也許有朝一日再見到她的時候,她會告訴我吧。不過我也從那種負罪感里解脫了,她肯定沒有死。”
“唔。”詩嵐踢了一腳路燈底座邊的積雪,“劉燁,你還喜歡她嗎?”
“不喜歡了吧。”劉燁蹲下,悄悄在手里團了一個雪球,“但我還是想要一個答案,畢竟困擾了我十年……嘿!”
“啊!”詩嵐毫無防備,被雪球砸了個正著,衣領上,帽子上全是雪塊。
“哈哈哈哈……”
“你別跑!”
“沒有必要讓這個少女因為自己的過去而趕到憂傷。”
這是他唯一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