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走了嗎?”
秦不浪忽然睜開眼,看著圍著自己的獄卒六兄弟問了一句。
“老三你沒喝醉啊!”
李小紅身板壯,一只胳膊就把秦不浪拉了起來。
拍拍身上的土,秦不浪微微一笑,看著獄卒六兄弟說道“我現(xiàn)在只有你們信得過,從各個細節(jié)都能看出這些領將各懷鬼胎!”
“那您為啥還把軍權給了石彪?”小七撓著后腦勺疑惑問道。
“我陣前大擺宴席,為的就是找出誰反對我,石彪是個可用之人!”
秦不浪看了看四周,隨即又小聲囑咐道“老大你帶著小六小七嚴密監(jiān)控朱瞻基的軍隊,有任何風吹草動立即回報!”
“是!”
柳三拱了拱手,帶著老六老七悄摸的出了軍營。
“咱們現(xiàn)在做什么?”
李小紅越聽越糊涂,于是開口問道。
“我們?大軍開拔,入駐怛喇營!”
秦不浪大笑一聲,邁步走向了關押六個女薩滿的小營賬。
北伐大軍總部帥賬,張輔聽完士兵的匯報,氣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皺眉道“剛夸了秦不浪這小子圍殲薩滿團隊,現(xiàn)在又開始犯渾了,人家攻下怛喇營搜刮完了,他竟然帶著五萬大軍進駐了怛喇營,真是愚蠢至極!”
“或許。。或許他別有用意呢!”
張若蘭有心想替秦不浪說兩句,可話到嘴邊卻又不知如何開口。
張輔嘆了口氣后說道“但愿吧!殿下現(xiàn)在已經(jīng)前往韃靼腹地找尋阿魯臺,照這種進軍速度,恐怕秦不浪很難贏了!”
一旁的張若蘭沉默了,滿心的委屈無法訴說。
京城皇宮。
“殿下已經(jīng)攻進韃靼腹地,不日便可手刃阿魯臺!”
黃興手下的一個東廠密探跪倒在大殿里,向龍椅上的朱棣稟報道。
此話一出,黃興急忙帶著一眾黨羽開始歌功頌德,馬屁拍的嘩嘩作響。
“秦不浪呢?”
朱棣揮了揮手,打斷了黃興等人的馬屁,向密探問道。
“秦不浪在殿下攻破的怛喇營夜夜笙歌,帶著一眾將領每日就是吃喝玩樂!”密探回來之前就得到了黃興授意,于是故意把秦不浪說的極為不堪。
朱棣大手一揮道“你下去吧!繼續(xù)打探!”
“萬歲爺爺,這秦不浪敗壞大明聲威,帶壞將士,請斬了他,以儆效尤!”
黃興直接跪了下來,一副痛心疾首十分不恥的想把秦不浪推上風口浪尖。
“懇請陛下拿秦不浪問罪!”
閹黨一派有了黃興帶頭,個個如同被帶了綠帽一樣怒不可遏的跪了下來,請求朱棣治秦不浪誤國罪。
其余京官一派倒是無所謂,張輔平日里都是保持中立,這個時候他們自然不會出手解救張輔的人。
朱棣眉頭一皺,瞪了黃興一眼道“朕剛下諭旨令皇孫與秦不浪博弈阿魯臺,現(xiàn)在結果未定,你們就讓朕拿秦不浪問罪,豈不是要朕陷入無信昏君的罵名之中!”
朱棣一席話頓時把閹黨一派的嘴堵的嚴嚴實實,一時間大殿之中陷入了沉默。
“退朝吧!”朱棣哼了一聲,起身走出了殿門口。
勞公公始終跟隨左右,見朱棣出了大殿不怒反笑,于是疑惑的問了一句“圣上何故發(fā)笑?”
“秦不浪這小子套路很深吶!皇孫恐怕是斗不過他!”
朱棣回頭看著勞公公笑著說道,突然頓住腳步接著道“你去走一趟,把朕的神機營調給朱瞻基五百,朕要給秦不浪增加難度!”
草原之上,與怛喇營的秦不浪風格迥異的朱瞻基,此時正鏖戰(zhàn)在韃靼西北部。
遭遇的韃靼軍雖說只有兩萬人,但是天時地利人和他們占了八成,打起來又極為拼命。
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