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戰(zhàn)哈哈大笑,他笑的前仰后合,笑的讓人心底發(fā)毛。
他笑林萬通終于忍不住,他笑林萬通所說之話如此可笑。
“你笑什么?”林萬通咬牙切齒,陰冷的沖著唐戰(zhàn)喝道。
“我笑什么?”唐戰(zhàn)止住笑聲,雙眼如看白癡一般看著林萬通。
“我笑你說出了天底下最可笑之事,我笑你說這番話的時候竟然臉不紅心不跳,我笑你說話連腦子都不過。我笑你竟然還拿這種可笑的言辭作為理由。”
唐戰(zhàn)說著猛然轉(zhuǎn)過身沖著在場的那些食客大聲問道:“諸位,我問你們一件事情,你們覺得注定成為家主繼承人的林鶴祥有可能害死自己的生身父親嗎?哦,我順便一提,林鶴祥的父親林萬忠老爺子只有他這一個兒子。而且林萬忠老爺子對我愛人小時候疼愛有加。”
“你們覺得,他可能害死自己的生身父親嗎?”
此話一出,眾人無不是表情呆滯或是搖頭。
一個兒子會害死自己的父親,本就是叫人難以想象。
若是有幾個親兄弟,繼承人不是自己,還有可能做出極端之事。
可就如唐戰(zhàn)所說,林鶴祥的父親只有他一個兒子,不論如何,這繼承人不可能讓別人來當。
所以,不論如何,他都不可能害死自己的父親。
林萬通說的那番話,簡直就是在開一個天大的玩笑。
一時之間,眾人回過神來議論紛紛。
“的確挺可笑的,一個注定成為家主繼承人的人,怎么可能害死自己的父親?”
“爭奪家主繼承人之位,誰跟他爭奪呀?只要不是瘋子,就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兒子害父親,簡直就是天大的玩笑。”
“要我看,害死林萬通的不是林鶴祥,反倒有可能是他呀!”
“誰呀?”有人問。
“還能是誰,說人家兒子害死自己老子的人唄?”話沒直接點名道姓,卻說的在明白不過。
林鶴祥的一張臉都綠了,他忽然間意識到,唐戰(zhàn)這是要借勢。
但是他更加沒有想到,唐戰(zhàn)竟然會突然間提及這件事情。
難不成,他之前一直都在調(diào)查當年之事?
可是,當年之事都已經(jīng)過去了二十多年,就算調(diào)查又怎么可能調(diào)查出子丑壬卯?
但是不知道為何,看著唐戰(zhàn)那轉(zhuǎn)身過來投來的淡淡冷意,林萬通的一顆心不安的加快的跳動。
林鶴偉惱羞成怒,指著唐戰(zhàn)喝道:“唐戰(zhàn),你不要胡說八道,當年之事究竟是誰做的,誰心底清楚。你用不著在這里帶節(jié)奏!”
“是啊,是誰做的誰心底清楚,是誰睡不著,誰心底更清楚。但是,有些事情,不是你說不是你做的就不是你做的,當一切調(diào)查清楚的時候,就是清算的時候。”
唐戰(zhàn)說著一揮手道:“現(xiàn)在,你們可以滾了!”
勢已經(jīng)造完!
話已經(jīng)傳出來!
林萬通他們回去之后定然心神不寧,而他只需要靜觀其變。
只要林萬通他們不安,一旦做出什么決定,定然會露出馬腳。
直接去查,不見得能查出什么來,但是給他們一個心理暗示,再加上輿論壓力,他們就定然會不放心。
當年的事情太過久遠,所以唐戰(zhàn)需要幫暗影一把。
林萬通惱羞成怒,但他知道自己絕對不能在這里繼續(xù)跟唐戰(zhàn)爭辯下去。
袖口一甩,怒哼道:“咱們走!”
“壞事做盡,小心走夜路啊!”唐戰(zhàn)大聲喊道。
林萬通腳步一頓,氣的心臟狂跳,怒不可遏。
林若霜始終都沒有開口,她站在唐戰(zhàn)的身邊,心中有些感動。
因為她知道唐戰(zhàn)始終都沒有忘記這件事情,這是他的承諾,要讓當年害死自己爺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