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月老祖從位置上站了起來,他一身白袍加身,再加上銀白如絲,真像仙道中人。
“年輕人,太鋒芒畢露不好,你自己了斷吧,如果我出手,你會死得很難看。”
血月老祖說完之后,手輕輕的在虛空之中一劃,兩道刀光閃過,他旁邊的桌子,竟然整齊的斷成了三截,斷面光滑如鏡面。
“嘿嘿。”
盧松見狀,輕笑出聲。
“老頭,我也給你一個機會,要不你跪下來自我了斷,不然我會讓你死得非常難看。”
唐戰一指地面,淡淡一笑。
“很好,很多年沒有人敢這樣與老夫說話了,老夫今日要把你的手筋腳筋挑斷,老夫要把你身上每一塊骨頭捏斷,老夫要把你尸體帶回血月山喂我狼。”
血月老祖一改仙道中人的氣質,眼中兇光畢露,直逼唐戰。
兩道刀光在虛空之中涌動,舞出一個圓環。
“好。”
盧松情不自禁叫道。
“雕蟲小技。”
唐戰眼中帶著淡淡不屑,他迅速出手一指輕彈,彈在那刀光之上,一聲輕響,刀光炸裂,“就一小成的兩儀劍,竟然敢在我面前班門弄斧。”
“不可能!”
血月老祖失聲。
自己的兩儀劍,竟然這么輕易就被唐戰破了。
盧松眼中的笑容凝固,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殺。”
血月老祖怒喝,使出兩儀劍精髓,兩儀劍陰陽互濟,直切唐戰上下路,封死唐戰路數。
這一擊,必定能奏效。
“這一招有點意思,不過對付我……速度太慢了。”
唐戰眼皮輕抬,他腳在地上輕輕一點,身體竟然橫在了空中,剛好穿過上下路的刀光,隨即他一腳踹在了血月老祖胸膛之上。
血月老祖倒飛而出,砸在太師椅上,太師椅上轟然崩碎,他嘴角溢血。
“不可能。”
盧松眼睛珠子都瞪出來了。
血月老祖在江湖可是一名高手,只差一步成為宗師,唐戰能夠輕易打敗對方,不是代表唐戰的實力,已經達到宗師了嗎?
如此年輕的武道宗師人物,醫術也出神入化,還這么年輕……
盧松開始懷疑人生,只感覺大半輩子白活了。
唐戰不急不緩走向血月老祖。
血月老祖眼露驚恐之色,腳蹬蹬后退了兩步,抵止墻角,急聲道“上師饒命。”
武道宗師,被人稱為上師。
他離宗師一步之遙,但是完全不是唐戰對手,唐戰不是宗師又是什么?
“我說了,我出手,你會死得很難看。”
唐戰聲音冷漠,不帶絲毫情感。
他手輕輕一招,那掉落在地的兩儀劍的陽劍出現在他手中,他一劍刺向血月老祖。
血月老祖臉色駭然。
唐戰出手迅速,殺伐果然,不帶絲毫猶豫。
這個世間,怎么會有此般人物。
甚至于他在懷疑,唐戰是某個修練了返老還童功的老不死。
實力可怕,心態可怕。
“求上師饒命,我愿意為你斬下盧松腦袋。”大駭之下,血月老祖急聲出口。
唐戰手中的陽劍,抵在血月老祖的脖子處,劃出一道血痕,最終停住。
“除開盧松,我還要一人的命,盧靖。”
唐戰冷聲開口。
如果是他殺了盧松,會有一點兒麻煩,不這如果是血刀老祖殺的,這件事情就和他沒有關系了。
“好。”
為了活命,血月老祖迅速應聲。
“血月老祖,我們可是多年的交情了,你竟然……”盧松失聲。
唐戰在京都,要受法律限制,反而不敢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