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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已經非??拷兄行牧?,而且還是在街的轉角處,以他這懸壺濟世堂的占地面積。
不說醫館,光是賣了這商鋪,都能賣上億了。
鄭恒達給五千萬給他?
“多少?”
鄭恒達還真不知道這里的門面價格,因為他自己的診所的商鋪,不是自有的,而是租的,而且他一次和別人簽的十年的租賃合同,到現在他都忘記了自己商錆的租金了。
唐戰豎了一根手指。
“一個億?!?
鄭恒達嘴角抽搐,隨即他開口道“那也行,你的鋪子我不要,我只要你的診所,你把診所賣給我,五千萬,這鋪子以后算是我租你的,我每年給你租金。”
唐戰認真的審視了鄭恒達一會兒,隨即又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不好意思,我剛才診斷錯誤,現在我知道你有病了,你這里有病。你連我的商鋪都買不起,還想要我給你打工,是不是太異想天開了一點兒?”
唐戰真的覺得自己遇到了一個低能兒。
“shit!有種你再說一次?”
鄭恒達幾乎暴走。
竟然敢罵他是神經病。
“你腦袋有病,滾,別妨礙我的病人看病。”
唐戰懶得和鄭恒達繼續廢話,迅速下了逐客令。
鄭恒達面色扭曲,丟下了一句狠話,轉身就走。
“小子,你給我等著,老子要你的醫館開不起來?!?
“下一位?!?
唐戰并沒有把鄭恒達的話放在心上,繼續淡然的給病人看病。
時間流逝,眨眼前就到黃昏了。
太陽照進懸壺濟世堂,那陽光的暖意照耀在病人的身上,病人都露出享受的感覺,仿佛這種光,如同是一種希望,正如眼前的神醫給了他們生的希望一般。
唐戰,成了他們眼神最耀眼的那一道光。
“給我砸!”
很快,這種寧靜的氛圍被破壞,一道粗暴的聲音響起。
七八人手提甩棍向唐戰的醫館沖了進來,走在最前面的人,正是鄭恒達。
他叼著一根雪茄,美女護士長倚靠在他的身旁。
至于他的身后,有六位手提甩棍的年輕人。
年輕人們眼神都異常的彪悍,兇狠。
得到他的指令之后,這些年輕人全部都迅速沖進了懸壺濟世堂。
“賊娃,你在干什么?是要砸張小神醫的醫館嗎?跟老娘回家,老娘不打斷你的腿?!?
“李老四,你長能耐了啊,敢來砸張小神醫的醫館?我馬上給你爸打電話,讓你爸來收拾你?!?
“周剛,你反了不成,前天張小神醫才把你爺爺的絕癥治好了,你今天竟然以仇報恩,老子打死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