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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陸下意識摸了摸戴在自己胸前的犬牙項鏈,心中有些不安。
這是第五輪游戲了,犬牙項鏈根本不足以對付上一輪游戲的三朝琉璃,雖然說三朝琉璃算是劇情殺,但是……這第五輪游戲,如果僅僅只有犬牙項鏈的話,秦陸不知道該如何活下去。
“雖然我不太想告訴您的,魯特先生,但是我覺得這種事情瞞著您不好。”安娜說。
“沒事的沒事的。”秦陸嘴硬道,“我又不怕這種東西。”
“謝謝您,魯特先生。”安娜感激地道,“要不,我陪你出去走走?”
“走走?”秦陸問。
“就是,嗯……散步。”安娜說。
“那好啊。”秦陸說,他似乎從小到大,還沒有在夜里和某個年紀相差不多的女性一起散過步,說不期待,那肯定是假的。
聽到秦陸欣然接受,安娜也是笑著,然后帶著秦陸走出了甜蜜之家,來到了外面。
外面是大片的草地,一顆很粗很粗的大樹立在草地中央,在大樹上,有做成的簡單秋千,大樹的另一邊,則是一些供孩子們玩樂的小東西,諸如滑滑梯、彈簧小馬、蹺蹺板之類的東西。
“魯特先生,你覺得甜蜜之家怎么樣?”安娜走在秦陸的身邊,雙手置于屁股后面,扭過頭來,從下向上看,看著秦陸的臉龐。
“說實話,我對你說的那個……嗯,臟東西挺好奇的。”秦陸說,“能給我具體講一講嗎?”
“唔……就是在半夜可能會有一些奇怪的叫聲,像是惡靈一樣。”安娜說。
“惡靈嗎?那你有沒有親眼見過?”
“沒有,我在夜晚睡得很沉,如果我自己不想醒過來的話,什么聲音都吵不醒我。”安娜說,看樣子似乎還有些小自豪的樣子,“這些都是聽別的在這工作的護工說的,我是沒有見過的。”
“所以我才會在甜蜜之家工作那么久。”安娜說,“快五年了呢。”
“那么久嗎?”秦陸有些詫異,看安娜的樣子,她不過才20歲剛出頭的樣子,快五年的話,那得是還未成年的時候就到這里來工作了吧。
秦陸問道“嗯,能冒昧地問一下嗎,你現在幾歲了?”
“21歲。”安娜說,“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啦,我爸爸是個酒鬼,媽媽也跟著別的男人跑了,所以我很早沒有上學了,因為我很喜歡小孩子嘛,所以就有朋友推薦我來甜蜜之家,沒想到這一做就快五年了。”
秦陸只是點了點頭,兩人之間陷入了沉默。
忽然,秦陸問“那為什么要給孩子們的食物里加入鎮靜劑,還要在他們睡著之后給他們注射鎮靜劑?”
“我不知道,是甜蜜之家的院長安排的。”安娜說。
“那你知不知道,鎮靜劑都是有副作用的。”秦陸說。
“給孩子們注射的鎮靜劑不一樣,他們沒有副作用的。”安娜解釋道,“我剛來的時候和你的反應是一樣的,后來我自己注射了幾次,發現確實沒什么副作用,然后我就放心了。”
“那就好。”
秦陸雖是嘴上說著那就好,但心里還是覺得奇怪。
鎮靜劑怎可能會沒有副作用?
兩人不知不覺間,已經走到了那棵大樹下,安娜一蹦一跳地跑到了秋千上,然后坐在上面,雙手緊緊抓著繩子,向后倒退著,然后忽然把那雙筆直的長腿縮起,整個人就開始在秋千上蕩。
她開心地笑著,像是整個人融入了那個秋千般,感受著清涼的夜風。
這姑娘,是真的喜歡甜蜜之家啊,秦陸這樣想。
不知過了多久,安娜從秋千上下來了,她一蹦一跳地來到秦陸身邊,對他說“魯特先生,你要去試試嗎?”
“我?”秦陸指了指自己,然后連連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