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突然又響起了慘叫聲。周英手持一把大砍刀,率領十數名門客,奮力圍殺這群進退兩難的騎兵。
轉眼之間,這七名士卒已被殺得只剩下一人在馬背上瑟瑟發抖,當看到周英手持大刀沖到他面前,那人只有絕望地大吼一聲,揮刀劈來。
“當”的一聲巨響,周英反應迅速的格開這一刀后,突然伸出左手,死死地抓住了那名士卒的小腿。
“下來!”周英膂力過人,狠狠一拽,將那人從馬上硬生生脫到地上,接著揮刀便要砍去。
“周兄且慢!留個活口”關索眼看對方只剩下一人,便連忙高喊道。周英當即明白關索的用意,用刀柄末端狠狠地敲在那名士卒的腦門上,頓時讓他眼冒金星,七葷八素。
這場伏擊戰就這樣飛快地落幕了,周英統計了一下戰俘后,向關索匯報道“公子,除一人被俘外,其余敵人已盡數斬殺,不曾放過一個!”
“干得好!”關索滿意地點了點頭,“這次真是辛苦諸位了!”
“薛司馬!”突然,身后傳來了關平的驚呼聲。關索心中一驚,連忙趕了過去。原來薛恢先前遭到眾騎兵圍攻,一時難以脫身,雖是死死抵擋,仍是多處負傷,此刻已是血流不止,氣息奄奄。
看到關平與關索出現在眼前,薛恢則是喘息著笑道“二位公子無恙小人也可以安心去地下,告知君侯”
言未畢,薛恢已是身子一僵,壯烈犧牲,成了這次伏擊戰中唯一陣亡的人。
“薛司馬?。?!”
關平與關索皆是心中悲痛,王宇、張瑞等四人與薛恢更是有十數年戰友情,頓時怒發沖冠,紛紛持劍在手,沖向那名唯一幸存的士卒。若不是關索說要留活口,恐怕王宇四人早把他剁成肉泥了。
“說,是何人命汝等追殺二位公子!”王宇厲聲喝問道。
“是,是孟達”那名士卒自知難逃一死,但仍不敢出賣主人申儀。
“還敢誣陷他人!”張瑞飛起一腳,重重地踢在他的嘴上,“信不信我一劍劈了你!”
這個時候,關索也突然拔劍在手,飛快地架在那名士卒的右耳上,冷冰冰地威脅道“你若不說實話,我這一劍先割了你的耳朵,再割了你鼻子!”
感受到耳朵上傳來鐵劍冰冷的寒意,那名士卒也是嚇得牙齒打顫,可是卻始終開不了口。
“其實就算你不說,我也知道,定是某人派你等前來加害我等,并栽贓孟達!”關索冷笑一聲,“否則,你以為我等為何會埋伏在此!你等行蹤,我早已一清二楚!”
士卒被關索這樣一唬,只當是消息走漏,心中頓時涼了大半,連忙討饒道“公子饒命,我等是申太守的部下!”
“哪個申太守!”關索再次劍指那名士卒的眉心,逼問道,“你若敢說錯一個字,我便先將你鼻梁劈開!”
“申儀,申太守!”事已至此,那名士卒也別無選擇,老老實實地吐露道。
“真的是他!”聽到真是申儀派人前來追殺,關平、王宇等人皆是又驚又怒。申儀與他們并無怨仇,竟會下這般毒手。
而關索同樣也是怒目圓睜,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心中怒罵不止。
“申儀狗賊,欺人太甚!”
雖然其余門客沒有在這次行動中出現損折,但死了一名追隨關羽多年的老兵,還是替自己而死,這讓關索更加的暴怒不已。
自穿越以來,關索便活得小心謹慎,來益州的路上也是吃盡苦頭。更兼他未能救下關羽,早已窩了一肚子火,此番又被申儀設計加害,關索再也壓不住心中的恨意了。
殺不了孫權,殺不了潘璋,還殺不了你申儀嗎?
申儀,既是你自己找死,便怨不得我!你以為我沒辦法弄死你嗎?
“你想活命,便乖乖聽我吩咐!”關索惡狠狠地對那名士卒說道,“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