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融化了,將阿玉緊摟在懷中,對這個將全部身心奉獻給自己的女孩,充滿了深深的感激之情。
誠然她只沒有傾國傾城之貌,也不懂撒嬌爭寵,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但卻值得關索真心真意去疼愛照顧。
這些年來,關索身邊有一妻一妾,雖然比不上一些達官貴族,但也勝過許多尋常將士。何況鮑淑蕓與阿玉都是那么溫柔體貼,始終支持著自己,關索已無他念,不奢望再擁有其他女子。
“二家主,時候不早了,該歇息了!”阿玉溫柔的聲音再次響起,話語中透露出許多的不舍與傷感,“想來二家主不日將要返回荊州,路途遙遠,還應好好保重身體!”
“好,我聽你的。他日我定會與你再聚良辰!”關索微笑著點了點頭。她知道阿玉長久以來謹小慎微,每天都會醒得很早,負責關府眾人的早餐。關索也不希望打破這個規矩,當夜便與阿玉早早地歇息了。
次日未到卯時,阿玉便早早地起了床。而征戰多年的關索也變得十分警覺,盡管阿玉已經輕手輕腳,還是驚醒了關索。
“奴婢該死!吵到二家主了!”阿玉慌忙伏拜于地,“天色未明,二家主何不再歇息一陣,少時奴婢定來喊二家主?!?
今日關氏兄弟不需要參加早朝,也就不需要起個大早。縱是給胡氏請安,也尚有好一段時間,因此關索完全可以再睡一會兒。
關索卻是翻身下榻,扶起阿玉,笑道:“無妨,少時我便進宮面圣!你去幫我準備些早飯即可!”
關索已經有回荊州的打算,也不必再耽擱,只等稟過劉禪,便能確定啟程的日子。阿玉乖巧地答應,幫關索更衣完畢,便立刻去廚房準備。
而關索回到自己房間,小心地推開門。只是一只腳剛剛踏進屋內,榻上便傳來一聲嬌嗔:“夫君怎回來地這般早?難道昨夜不曾快活?”
關索尷尬地笑了笑,看來妻子嘴上雖然同意讓自己去陪小妾,心里終究有些不舒服,這也是人之常情。想必她昨晚定然睡得不踏實,否則也不會醒得這般早。
關索隨即來到床榻邊,握住鮑淑蕓的玉手,柔聲道:“這不想著早點回來陪陪我心胸開闊的夫人嘛。”
“哼,算你識相!”鮑淑蕓沒好氣地白了一眼,隨即和關索十指緊扣,撒嬌道,“那夫君可愿陪妾身再小睡一會兒?”
關索隨即說出了自己的打算,鮑淑蕓也不勉強,隨即坐起身子,正色道:“夫君既有回荊州之意,妾身也當早作準備。少時我便派人前往鮑家,通知一眾門客?!?
相聚不過十余日,離別便再次近在眼前,無論關索還是鮑淑蕓都不免傷感。關索將愛妻摟在懷中,寬慰道:“夫人放心,為夫回了荊州,定會謹慎用兵,絕不會驕傲自大,貪功冒進。既要建功立業,也要與夫人再聚良宵!”
“夫君的品性,妾身豈會擔心?相信夫君定能建立不世之功,實現心中夙愿!”鮑淑蕓溫柔地靠在關索的胸口,動情地說道。
夫妻二人又互訴衷腸,彼此關照叮囑了許久。待到阿玉替關索準備好早飯,守門的家仆卻突然找到關索,說是劉禪那邊派人前來,傳關索進宮。
“圣上要見我?”關索略感詫異,大清早地召見自己,想來劉禪定有要事。
一念至此,關索不再耽擱,快速吃了點東西,向胡氏說明情況后,便立刻乘車前往皇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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