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會法語嗎?”
“這倒不會,不過我的英語還可以,基本可以交流。”
“先生看起來應該也受過高等教育,為什么要加入黑幫,當一名黑惡分子?”
聞言,陳煜遲疑了一下,反問道“于小姐覺得那些黑幫里的人都是什么人?”
“黑幫?嗯……就和三大亨他們一樣,欺壓百姓,開煙館,收保護費,是社會的蛀蟲,有他們在,人民的安全就得不到保障,國家的秩序就會受到挑釁。”
陳煜搖搖頭,“上海永鑫幫眾上萬,像你說的那種人,恐怕還不到十分之一,另外十分之九還多的人,他們也都是平民百姓,加入永鑫只是希望能夠得到庇護。
這是時勢所逼,無可奈何。”
于夢竹眼神閃爍,沉思片刻道“對,就是因為這樣,才需要改革!掃平這些軍閥和黑幫”
聽到這話,陳煜只是笑了笑,改革,當然需要改革!但是光嘴上說說不干實事有什么用?改革是需要有人拋棄性命,用血肉去堆積的!
像于夢竹這樣,在法國學了點知識,就開始整天把改革放在嘴邊,充其量只是一個憤青罷了。
兩人又聊了一些其他的東西,法國的文化、鄉(xiāng)土人情,民國的現(xiàn)狀和局勢發(fā)展。
看到關系近了些,陳煜就開始辦正事“于小姐,今天很高興認識你,我有個禮物要給你。”
“哦?什么禮物?”于夢竹有些好奇。
陳煜從兜里掏出一個口紅盒。
“口紅?”
于夢竹有些驚訝,一個大男人居然隨身攜帶一根口紅。
“對,這是我親手制作的,嫩粉色,很適合于小姐。”陳煜笑了笑道。
于夢竹接過道了聲謝。
“先生是化妝師?”
“算是吧”
一只舞跳完之后,兩人就告別了,陳煜直接就離開了會場。
…
幾天后,
“老大,您讓我打聽的消息我打聽到了,那個于小姐明天會去佘山和朋友一塊寫生。”余二臉上露出困惑“誒?老大,寫生是啥東西?”
“就是畫畫”
陳煜回道,這算是一個小劇情,他準備去一趟。
第二天一大早,
他就開車去了佘山,找了一個風景優(yōu)美的位置,打開隨身攜帶的工具包,拿出一套釣魚設備坐下,開始悠閑的釣魚。
靜靜的等著一條美人魚上鉤。
時間不緩不慢的過著,
忽然,一道驚訝的聲音在他的身后響起。
“是……陳先生嗎?”
陳煜扭頭看過去,佯裝出一臉驚訝。
“于小姐?”
“這么巧,先生在這里釣魚?”于夢竹走上前,再次見到陳煜,她還是挺高興的。
陳煜起身,將剛上鉤的一條大魚拽上來,放入水桶里,笑道“對啊,今兒個一大早就來了,這風景好,放松放松心情。”
“夢竹,這位是誰啊?你帶我出來不會是來私會你的小情人的吧?”于夢竹旁邊,一位衣著性感的女子壞笑道。
“呀!美惠,你說什么呢,我和陳先生就在前幾天的舞會上見了一面。”于夢竹無奈地撫了一下額頭。
瞥了一眼那名女子,陳煜眼角微縮。
杜美惠,
不!應該說是土肥圓美惠。
她是日本在中國的第三代間諜頭子土肥原賢二的女兒,這對父女已經(jīng)在中國臥底了幾十年,土肥原賢二更名杜賢,現(xiàn)在是航運集團的二把手,在后世,將會對中國造成極大的危害!
陳煜剛來這個世界的時候,就把他列入了必殺名單。
“陳先生,這是從小和我一起長大的好朋友,杜美惠,美惠,這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個陳煜陳先生。”于夢竹給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