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嗒”
抖了兩下,把最后一滴甩下來。上完廁所,陳煜穿上褲子,重新回到甲板上。
由于害怕拉扯到沈鴿的傷口,陳煜將她安置到了漁船的臥室,他和鄧久光開漁船回海訓場,而柳小山則駕駛快艇回去。
回到海岸邊,陳煜做了一個簡易的擔架,將沈鴿抬了下去。
“怎么回事?”陸政委看了一眼柳小山肩膀上扛的海盜,又看了一眼擔架上的沈鴿,眉頭微皺道。
“報告班長,我們剛剛出海時遇到了海盜,老鄧和沈參謀都受了傷。”柳小山道。
“海盜?”
“這群家伙已經這么猖狂了嗎,居然敢襲擊海軍。”陸政委神情一冷。
南海確實每年都會出現一兩次海盜,但都是打劫一些貨船,襲擊海軍的情況還是這些年第一次見。
“受的傷嚴重嗎?”
“我倒沒什么事,只是擦傷,沈參謀中彈了,流了不少血。”鄧久光道。
“久光,陳煜,你倆趕緊帶沈參謀去醫院治療,山子,你帶著這個家伙跟我回去一趟,做個報告。”陸政委指著那個海盜道。
“是!!”
數日后,
警衛連的小高正在給陳煜三人照相。
“咔嚓!”
“煜哥,柳叔鄧叔,你們看看,實在太帥了。”
小高拿著剛拍好的圖片給三人看。
圖像中,陳煜三人身穿白色軍裝,胸前戴著勛章,手里捧著證書,神情莊嚴肅穆。
人靠衣裝,這詞說的太對了,就這么一裝扮,連平日里吊兒郎當的陳煜,此時看起來都像一位鐵血軍人。
上一次的捉拿海盜,陳煜由于擊斃海盜、搶救戰友、危難時刻為戰友做掩護,三項功勞,榮獲了一次個人二等功。柳小山、鄧久光和沈鴿三人則各獲得了一次三等功。
“帥,沒想到我這一大把年紀了還是這么帥。”柳小山摸了一下寸頭,自戀道。
陳煜和鄧久光同時撇了下嘴,裝作一副嫌棄的樣。
“你倆這是什么態度,嫉妒我嗎。”柳小山有時候也挺逗逼的,就比如在電視劇中他就說過一句話,當時是張沖被趕到海訓場,一臉的桀驁不馴,脾氣極度惡劣,見誰就想咬。柳小山摸了下下巴,說了句“看好了,待老夫去降伏他。”
雖然他大多時候一臉正經,但有時候也是一個老頑童。
“行,你帥,行了吧。”鄧久光扶了一下額頭,對老友的幼稚行為感到無語,他轉頭對身邊的陳煜道“你小子了不起啊,入伍不到半年就得了一個二等功,想當年,就連我倆,也是當了上等兵之后才得的。”
“嘿嘿,和您二位一比還是差的遠。”陳煜想起了什么,突然開口問道“教習,你倆一共立過多少功勞,給我講講唄。”
“多少功勞?”鄧久光和柳小山互看了一眼,臉上露出一絲笑意,“說出來你小子可能都不信。”
“說說唄。”陳煜也很好奇,電視劇中,只說了這兩位一生立功無數,但沒說立了多少功。
鄧久光眼中露出追憶之色,“我們和你們這時候的兵不一樣,我倆16歲就來了軍隊,21年偵查連,7年海訓場,一共得了39次嘉獎,17次三等功,六次二等功,三次一等功。”
柳小山神色傲然“我和老鄧一年入的伍,28年軍旅生涯,32次嘉獎,18次三等功,五次二等功,三次一等功,外加一個榮譽稱號。”
臥槽!
此時陳煜心中只有這倆字,也只能想起來這兩個字。
這是什么概念?可以這么說,每一個一等功都是用命換來的,每一個二等功都冒著殘疾的風險,而榮譽稱號,就是活著的傳奇。
舉個例子吧!就某年的感動中國十大人物之一,其中有一位邊境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