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支是他們的美國大哥,只有咱們是亞洲的,到當(dāng)然為難我們了。”陳煜笑了笑,也不慌,不僅是他不慌,張沖、展大鵬、鯊魚沒一個慌的,張沖的斗志最高,恨不得馬上就沖過去。
“既然他們壞規(guī)矩,那咱們一會也別留手,直接下狠的。”
“有多狠?”
“往死里打!”
“啊?煜哥,往死里打?萬一咱們真把他們打出事了,他們會不會對我們動手,畢竟這是人家的地盤。”展大鵬有一絲擔(dān)憂。
陳煜嘴角輕咧,指了一下肩膀上的中國軍徽。
“他們敢嗎?”
他們不敢!給他們十個膽子他們也不敢!
沒有任何一個國家敢隨意觸碰大國的威嚴(yán),何況這個國家還是一個逐漸蘇醒的巨龍,遲早有一天要翱翔九霄。
“喂!我們先幫你們攔著,你們先走。”向羽對著他們這邊大喊。
“不用”
陳煜直接大手一揮。
“沖!!!”
四人的小隊(duì)沖向一個十幾人的全副武裝的隊(duì)伍。
他們沒有武器,而對方每一個人都拿著警棍,穿著頂尖的作戰(zhàn)衣。
常人看去,好似蚍蜉撼樹,但當(dāng)真正接觸的那一剎那,可完完全全的就是猛虎入羊群啊。
陳煜奪過兩名國防軍的警棍,雙棍握手,每一下抽過去,就會有一個國防軍大腦震蕩,防彈頭盔出現(xiàn)凹陷,當(dāng)場暈倒耳膜出血。每一腳下去,就會有一個士兵被隔著作戰(zhàn)服踹斷肋骨,嘴中獻(xiàn)血噴濺,失去戰(zhàn)斗能力。
原本臉上還露著戲弄笑容的國防軍表情逐漸由驚愕變成了驚懼。
他們遇到過很多國家的高手,但從沒有一個國家的軍人讓他們感覺到恐懼,這個恐懼還是在他們以為自己占了絕對優(yōu)勢的情況下產(chǎn)生的。
遠(yuǎn)處,拿著望遠(yuǎn)鏡看著場上情況的愛沙尼亞軍官,面色有些難看。
自己的士兵被打成這樣,他的心在滴血啊,主要是他還知道,不是他們的士兵的問題,而是那四個中國人的問題,是那四個中國人太強(qiáng)了。
“中國不是主張和平嗎,他們的士兵那么兇惡,簡直就像殺人的暴徒。”技輸于人,他沒想到說什么,就脫口問出一句他自己都覺得可笑的話。
裁判長也在和武鋼聊天。
“鋼,你的士兵太厲害了。”裁判長贊嘆了一句“這讓我想到了一個人,孫祿堂,我的爺爺年輕的時候去過中國,那時候還是中國的民國時期,他見到了一個中國武師和幾個俄國教官的比試,那個中國武師僅僅用了幾十招就解決了那五個俄國教官,我爺爺說,那是他見過最強(qiáng)的人,沒有之一,你的那四個士兵就好像我爺爺說的孫祿堂一樣,能夠以一敵多。”
“他們是我們海軍陸戰(zhàn)隊(duì)的驕傲。”武鋼傲然道。
他最初看到陳煜等人被十幾個國防軍攔著,心里很不忿,現(xiàn)在看著那些家伙被扁,心里爽的不行。
呼——
解決完最后一個國防軍,陳煜長呼一口氣,他的身上已經(jīng)沾滿了血,不過都不是他的,是地上這些家伙的。
這幫混蛋身上沒一個身上是完好無損的,有的牙被打掉了,有的胳膊被打斷了,有的肋骨被打了,還有的想躺下裝死,直接被陳煜拽了起來,狂揍一頓再扔到地上。
“走,去第二個場地。”
陳煜抹了一把臉上的血,臉上的笑容看著十分猙獰。
不遠(yuǎn)處和向羽一隊(duì)對打的國防軍都呆住了,愣愣的看著這邊。
徐禁瞅著他們四個的背影,心想,那天踹他的小子一定就在這四個家伙里面。
艸!真猛,比他年輕的時候還猛還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