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看著一身單薄的司徒湛,白嫣然臉色冷的仿佛結了冰,怒道“阿刃,扶你家主子進屋!剛剛經了熱氣,現在出來見冷風,是想死嗎!”
司徒湛朝著白嫣然發聲的方向看了一眼,暗沉的眸間依舊沒有亮光。他一揮手,門再度關起。
蘇菀怡這才明白剛剛大意,可身份使得她不能低頭,一揚手抽回自己的衣袖,沉聲道“王太醫,你們進去替王爺診脈。”
白嫣然看她懶得理會自己,也正好樂得清閑,扭頭就要走。
“慢著!本宮未曾開口,你便是這么不懂規矩?”蘇菀怡橫眉,滿眼不悅。
縱使湛兒信她,可在未曾確定他安好的情況下,她也斷然不能任由她肆意妄為。
白嫣然止步,轉身看向蘇菀怡,反問道“規矩?你們北禹的規矩如何,跟我一個南齊人有何關系?”
“你!”蘇菀怡知她是為了她剛剛罵的那句,噎的答不上話。
可想著司徒湛的身子,她還是壓低了聲音威脅道“若是湛兒有任何好歹,我定然要讓你乃至整個白家陪葬!”
白嫣然本來還有點兒氣,一聽這話瞬間笑了,忙點頭道“我覺得皇后娘娘說的甚好,要不現在便去滅了白家滿門。對了,白家的那條看門狗也記得一道打死。”
呵,白家,皇后威脅她好歹也做做功課好嗎?
她巴不得白家滿門被抽筋扒皮,好報了原主這十四年來所遭遇的種種痛苦。他們死了,她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蘇菀怡也突然想到了之前聽聞,看著白嫣然的眼神多了怪異。
進去診脈的太醫陸續出來,對蘇菀怡說的話千篇一律,都只是司徒湛脈象平穩,并無大礙。
對于他體內所中之毒,只字不提,就好似他根本并未中毒一樣。
蘇菀怡早已經是見怪不怪,可白嫣然單手托腮卻看的有滋有味。這一個兩個的,是怎么在內心波瀾萬千的情況下還能裝的一副穩如老狗的模樣?
“你們就在王府暫時住下,隨時候著。”蘇菀怡面容緩和了不少,但出口吩咐的話卻證明她對白嫣然依舊沒放松警惕。
尤其是想到下人回稟的話,她更是覺得心口揪著疼。
白嫣然收斂了笑意,緩緩從椅子上起身,淡淡道“他們不能留下,我醫治的時候,絕對不能有外人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