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道“能,自然能,你的眼盲我都能治好,還有什么是不能的?”
白嫣然句句都在戳司徒湛痛腳,只想跳起來給他兩巴掌。
動不動就威脅她,如今還開始嘲諷她,真以為自己命太長不成?
白嫣然已經在心中盤算怎么毒死他比較好的時候,司徒湛人已經披著衣服下床。她反射性的想要伸手去扶著,手尷尬的楞在原地。
司徒湛緩步走到窗前,推開窗打算看看外面的風景。
剛從尷尬里緩過來的白嫣然剛好要扳回一局,趁著這個機會果斷沉了臉道“不可,王爺大病初愈,不能吹風!”
白嫣然說的太認真,要不是司徒湛那嚴重懷疑的眼神,她都要懷疑自己剛剛說的全是真的。
“白嫣然,你可知道屢次捉弄本王的后果?”司徒湛眸色清冷,看著白嫣然的眼中帶帶了威脅。
這個女人,當真是不知道死這個字怎么寫。從南齊來的時候便不怕死,在王府住了一個月,反而更膽大了?
白嫣然聳了聳肩,一臉無奈道“你愛信不信,反正眼睛我已經替你治好。至于你因為什么中風亦或者是別的嗝屁了,那可不關我的事情。”
啪嗒一聲,司徒湛推了一半的窗戶重重摔了回來,嚇得屋內的阿刃一個激靈。
阿刃眼神示意白嫣然見好就收。這小姑奶奶,是當真以為主子好脾氣嗎?
往年這么囂張和主子說話的人,如今墳頭草都不長,她當真就不知道害怕兩個字怎么寫的?
白嫣然理都不理阿刃一下,直直對上司徒湛含著怒意的雙眸,不滿道“堂堂北禹的熠王,就是如此對待他的救命恩人的?”
白嫣然加重了救命恩人幾個字,也希望司徒湛能明白她的身份。
雖說這么做有些冒險,可你不博一下怎么能知道單身會不會變成摩托車?
“阿刃,送恩人回房。”司徒湛幾乎是從齒縫中擠出的這么幾個字,那眼神仿佛能殺人。
白嫣然輕哼一聲,不等阿刃請她,自個人便腿一抬,樂呵呵的朝外走。
管他司徒湛怎么想,反正她現在開心,就已經足夠了!
阿刃沒跟著白嫣然出去,站在一旁偷瞄了一眼司徒湛,只覺得后背發涼。
他剛剛就不應該去請白嫣然過來!這不是自找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