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母后為此還給他找了不少的師傅。
只是中毒之后他瞎了雙眼,雖還能寫字,但比起需要構(gòu)圖和色彩搭配的畫畫而言,寫字太過簡單。
“自眼睛看不見之后,本王便不曾碰過畫了。”司徒湛也不知道為何想著解釋,可話出口,他眼底也不免多了寒意。
害他之人,他窮盡一生也會將他找出來,抽筋扒皮!
白嫣然驟然覺得屋內(nèi)變冷,看司徒湛冷著一張臉,還以為是她剛剛的話觸及到了他的痛處。
白嫣然遲疑了一下,輕咳一聲,帶著歉意道“我并非有意提起讓你不痛快的事情,王爺別放在心上。”
本來滿臉陰色的司徒湛聽著白嫣然道歉的話楞了一下,隨即勾了勾唇道“無妨,都已經(jīng)是過去的事情了。”
聽他語氣放松了一些,白嫣然也姑且相信他確實放下。只是看著桌上的話,一時心思復(fù)雜。
他當初中毒,多半也是因為各項反應(yīng)超出常人,成為了一些人的眼中釘。
如今她雖是治好了他的眼睛,可也難保別人不會再下手。說到底,還是要從根部解決那些人才行。
司徒湛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收了畫筆,坐在那里眼中帶著探究看向白嫣然,將她面上的隱隱擔(dān)憂盡數(shù)看在眼中。
她這是在擔(dān)心他?
白嫣然很快回過神,對上司徒湛探究的雙眸,沉聲道“王爺如今依舊不算安全,還是要將當初害你的人找出來才行。”
“然后呢?”司徒湛眉心微動,開口反問。
白嫣然眼底閃過一絲狠厲,冷聲道“抽筋扒皮!”
“巧了,本王也是如此想法。只是那人生性狡猾,上次你傷了他,多半已經(jīng)躲起來去養(yǎng)傷了。”司徒湛唇角微勾,對白嫣然的話很是滿意。
看白嫣然因他的話微微皺眉,司徒湛繼續(xù)解釋道“不過他不殺了本王不會甘心,還會再來。”
“他到底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白嫣然帶著狐疑開口,雖詫異司徒湛今日對她態(tài)度過好,可也想知道這其中的內(nèi)情。
她是不算八卦,可既然現(xiàn)在她還沒走,那司徒湛就依舊算是她的病人。
有人想要殺她費心費力救回來的人,那也得要問問她同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