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我是不是打擾了你啊……”柳雨婷低聲開口,眼底不免多了愧疚。
司徒湛打算趕人的話微頓,淡淡道“沒有。你來做什么?”
“我在府中悶得無聊,也想來看看表哥你的眼睛恢復(fù)的如何,你應(yīng)該不會趕我離開吧?”
柳雨婷故作可憐的眨了眨眼,一副害怕不已的模樣。
司徒湛眉頭微皺,將手中的劍遞給阿刃,冷冷吩咐道“讓人送柳小姐回府,免得柳相擔(dān)憂。”
柳雨婷小臉兒一白,半點沒想到司徒湛居然會在她示弱之后先將一軍。這,這怎么不按照書上說得來呢?
阿刃看著她一臉懵的神色,忍著笑意嚴(yán)肅道“柳小姐,請吧。”
要不是礙于對方的身份,阿刃說實在只想拎著她的衣領(lǐng)將人直接隔著圍墻丟出去。
明明他家主子表現(xiàn)的很明顯,對她沒半點好感,卻還要厚著臉皮湊上去。
難道相府的嫡女說是與眾不同,便是如此個不同?
柳雨婷看出阿刃眼中的不屑,當(dāng)即臉一沉,被司徒湛冷落的火氣蹭的一下冒了上來。
“混賬東西,你不過就是個伺候表哥的下人,可曾輪到你在本小姐面前叫囂!”柳雨婷憤怒開口,看著阿刃的眼中滿滿都是恨意。
她罵著還覺得不解氣,揚手便想給阿刃一巴掌。
可她手還沒落下去,卻只覺得手腕狠狠一疼,像是被什么小石頭的硬物砸中了一樣。
等她順著方向看去,司徒湛剛好收了手,面上冷意濃烈。
沒等柳雨婷張口解釋,司徒湛便不耐開口“再不走,便打昏了扔出去!”
阿刃本就看不慣他,聽到吩咐恭迎應(yīng)聲,已經(jīng)做好要動手的準(zhǔn)備。
“你!你們!”柳雨婷氣的紅了眼,眼底盈著淚,像是下一刻就要哭出來一般。
司徒湛看都沒多看一眼,已經(jīng)抬步離開。
而阿刃盤算了一下時間,冷著臉上前,在柳雨婷罵出口之前一個手刀,直接打暈了柳雨婷。
他不是什么憐香惜玉的人,更何況是的對于如此刁蠻任性的女人。
看著昏迷后重重摔在地上的柳雨婷,阿刃也懶得多看一眼,喊來下人將她抬著送了出去。
畢竟人是丞相府的嫡小姐,即便阿刃不屑,卻也沒有真的將人扔出去,而是完好無損的送到了丞相府。
至于身上摔倒時的淤青,熠王府的人則是義正言辭道“貴府的小姐擅自爬上熠王府的墻頭,腳下沒踩住這才摔了下了。所以,勞煩諸位之后用點心,看好自家小姐。”
柳永得知消息,直接氣的昏了過去,起來便讓人杖責(zé)了柳雨婷,并差人去熠王府賠罪。
白嫣然對此只是冷冷一笑,道了一句自作孽不可活。
她自以為自己是板上釘釘?shù)撵谕蹂涩F(xiàn)在這個一折騰,即便是煮熟的鴨子怕是也要長翅膀飛走了。
“郡主,您說那柳小姐也真是的,明明知道我們王爺不喜她,卻非要厚著臉皮湊上去,何必呢?”
十三單手托腮,坐在院中怎么都想不明白柳雨婷到底是什么想法。
王爺雖是人中龍風(fēng),可為人清冷孤傲,身邊何曾出現(xiàn)過女子?
她可倒好,眼見王爺?shù)难劬昧耍阆胫采呐矢缴先ィ睦镉心敲春玫氖虑椋?
白嫣然微微挑眉,對十三的話表示認(rèn)同。
她想了想,簡單解釋道“司徒湛那張臉,女子喜歡是自然。更何況他如今眼睛看得見,都城中鮮少有人比他條件更好。”
不想著司徒湛那些讓人恨得牙癢的話,白嫣然對他的整體評價其實一直都不錯。
這要是放在現(xiàn)代,那便是家財萬貫且還是個大帥哥的條件。想要認(rèn)識他的小姑娘,怕是要排成隊去了。
十三眨了眨眼,笑著看向白嫣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