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拔高了聲音冷冷道
“狗東西,下次哪怕是死在府上,也別讓人喊我來救你!”
她一句話不要緊,院子里等候的阿刃與眾人皆是驚出一身冷汗,怎么都沒想到白嫣然竟然會如此大膽。
他們屏氣凝神的等著司徒湛發火,可白嫣然都已經拂袖而去,房間里的卻也依舊沒有任何動靜傳來。
阿刃想著剛剛隱約聽到的對話,心思一時復雜。
可此刻,他卻更擔心自己主子的身子。
“主子,您覺得如何?”提了燈籠進屋,阿刃又點燃了屋內其他的拉住,希望能仔細看清司徒湛的臉色。
可他話出口,卻只聽對方冷冷道“無妨,退下吧。”
阿刃恭敬應聲,只當他是為了白嫣然剛剛的稱呼氣惱。畢竟他在主子身邊伺候這么久,從來不曾見過人如此膽大妄為。
好在主子今年脾氣一向還不錯,這才不至于血濺當場。
阿刃雖沒多言,可府中其他聽到白嫣然那句話的人,卻都嚇得一個晚上沒睡著。
這要是之前有人這么說王爺,怕是墳頭的草都已經三尺高了。
可如今,郡主不僅安然無恙而且王爺連一句重話都沒有?
這,這分明是未來女主人才會有的待遇啊!
熠王府中的人雖都是心腹,也不會將消息傳到外面。可這些,蘇菀怡卻能知道。
得到消息時,蘇菀怡驚得摔了手中最愛的茶盞,久久緩不過神來。
旁邊的錦繡面色難看的上前扶住她,低聲道“娘娘息怒,朝陽郡主本就是那個脾氣,說不定王爺是看在她醫治了太后的面上,所以才對她有所容忍呢?”
錦繡這話多帶自欺欺人的意味,聽在蘇菀怡的耳中卻也不足以讓人相信。
“本宮的兒子是什么性子,本宮能不知道?”蘇菀怡癱坐在石凳上,回想之前種種,卻不覺得有半分端倪。
她喜歡嫣然那孩子,也想要讓她當她的干女兒。可無論如何,兒媳這個身份卻是半點沒想過。
倒不是她覺得他們二人身份不般配,而是她根本就看不出二人之間有可能。
一個性子孤傲拒人千里之外,一個性子高傲目中無人。這這,這分明是冤孽啊!
錦繡緊攥雙手,聽著蘇菀怡的話,心中不免多了恨意。
她剛想要說白嫣然身份卑賤,兩人的婚約做不得數,卻只聽蘇菀怡快速道“本宮要去見皇上,你扶本宮起來。”
錦繡雖心有不甘,可此刻也只能作罷,陪著蘇菀怡一道去司徒天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