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告知他們皇上請他們過去。
白嫣然聽的一愣,忍不住腹誹道這就完事兒了?
她話是沒說出來,可司徒看著她的面色,不由輕咳一聲,示意她收斂一些。
白嫣然給了他一個了解的眼神,邁開步子跟上司徒湛。
剛剛經(jīng)歷過一場不可描述運動的御書房里,早已被太監(jiān)收拾的干干凈凈,其上筆墨紙硯一應俱全,卻都是基本沒怎么動過的模樣。
都知道他是個昏君,可能糊涂到如此糊涂,也當真是可以了。
“朕不知道熠王今日到,都沒差人迎接,倒是慢待了。”南齊皇帝挺著啤酒肚坐在書桌后,笑著開口。
他說話是對著司徒湛,可眼神卻在白嫣然的臉上不曾挪開。
沒等司徒湛說客套話,他卻略帶惋惜開口道“朕之前不曾見過白愛卿家中的女眷,沒想到竟還藏著如此絕色。”
他的贊賞之意毫不掩飾,眼中的情愛之意也讓人不由心生反感。
要是在現(xiàn)代,他這話出口,便會有人上去割了他的舌頭。
膽敢覬覦白嫣然,他當真是嫌棄自己命太長。
“齊皇言重了。國事繁忙,本王也不好過于叨擾。”司徒湛面色冷然,顯然是看出了他的心思。
都說齊皇昏庸好色,如今看來,果然是糊涂到了一定程度。
惦記他的人,他哪來的膽子?
南齊皇帝雖好色,可卻也不至于全然糊涂。
聽出司徒的不喜之后他也不怒,反而仔細看了他兩眼方才笑道“熠王果然如傳言一般一表人才,一點兒不差你父皇當年的模樣。”
齊皇似是回憶起了當年種種,面上不免多了笑容。
時光不饒人,一轉(zhuǎn)眼,他們的孩子都已經(jīng)長成了如今這般年紀。
“父皇也不少提及齊皇,多年未見,父皇倒是想念的緊。”司徒回以淡淡一笑,出口的話極其疏離。
若不是他差人去請,他來這一趟可并未打算來見他。
只是那項子秋來的不早不晚,剛巧在他們?nèi)タ存倘慌f址的時候趕來,看了一場將軍府的熱鬧。
若是旁人也就算了,可這人偏偏是項將軍的兒子,南齊的禁軍統(tǒng)領(lǐng)項子秋。
他們兩家素來不和,雖不至于明面上撕破臉給對方難堪。可這么大一個家丑被他知道,白德海指定得氣的幾個晚上睡不著。
一個巧合尚且可以解釋,可這接二連三的,他還能能當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