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怪,也只能怪白德海不自愛。
阿蓉松了一口氣,輕輕一笑道“小姐若是知道小姐姐如今生的聰明豁達,必然是欣慰的。現在的您,和當年的小姐其實很像。但是,又不太像。”
“小姐性子溫柔,卻也豁達,與小小姐的清冷不同,她是一束能照亮所有人的光。”
提及嚴如玉,阿蓉不免詞窮。她這半生,都從未再見過如此特別的人。
再提及,她語氣不免唏噓“小姐那樣的人,其實我早就該猜到她并非這個世界。無論南齊還是北禹,上哪兒找小姐那般的妙人?”
白嫣然只靜靜聽著,在腦海中勾勒這個傳奇女子的身影。
哪怕這張臉和她一模一樣,白嫣然也清楚,她們是不同的。
這一點,阿蓉看的清楚。李氏和白德海,必然都是清楚的。
“當年若不是白德海負心薄幸,小姐如今還是南齊的白神醫,也斷然不會落得一個紅顏薄命的名聲。小小姐,你莫要怪她。”
“不會,她有她的苦衷,我只是誤以為她是被別人害了,所以才想著一定要找出個結果來。”
白嫣然斂了眸,壓下心中準備出口的話。
阿蓉聽著這話欣慰一笑,感慨道“你果然是小姐的女兒,善解人意。”
白嫣然知道她這是客套話,微笑示意,試探問道“姨娘可否將娘親葬在什么地方告訴我?”
沒等白嫣然找到由頭,就只見阿蓉點了點頭,淺笑道“小姐是你的母親,自然是要帶你去的。不過也只是一個衣冠冢,那個人留下做給世人看樣子的。”
提到白德海,阿蓉便是滿肚子的火氣。若不是想著青青還在,她指定已經罵出口。
白嫣然聽著這話,不免嘲諷一笑,解釋道“他并未告訴旁人,娘親葬在何處,而且,還不許李氏將這件事情說出。”
“那又有何用?”阿蓉橫眉,不屑道“人在的時候他不是個東西,現在人都不在了,又做樣子給誰看?”
白嫣然聽著這話,眸間嘲諷更甚。
是啊,當初嚴如玉已經與他成婚,卻意外得知李氏被他寵幸一晚后有了孩子。
這對于接受現代熏陶的她而言,得是多大的屈辱?
若是她,她定然要殺了這個負心薄幸的人,再想離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