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哪里知道這一點,只是重復了一下白嫣然剛剛的動作,隨即心滿意足的笑了起來。
“之后奴婢若是看到有好的事物,是不是也能這樣?”十三雙手交疊在一起,滿臉欣喜的看著白嫣然。
“這……”白嫣然輕笑一聲,面上多少有些尷尬。
她現在要怎么和這個小可愛解釋才合適?
不過她這么說,好像也沒什么可題。畢竟不帶歧義的話,鼓掌確實是夸贊的意思。
想到此,白嫣然重重點了點頭道“可以,你若是不覺得這動作有些不合適,隨便你用。”
十三欣喜的點了點頭,激動道“等我回去就告訴十四,也讓她高興一下。”
白嫣然微微一笑,對這話突然不知道怎么說合適。想了半天,她只能訕訕一笑道“你開心就好。”
就連阿刃都聽出白嫣然這話里有多勉強,可十三傻呵呵的還在研究鼓掌的事情,根本不曾注意。
阿刃略帶幽怨的看了一眼白嫣然,暗示她這么欺騙小姑娘不好。
白嫣然接到眼神,只是慵懶的看了他一眼,解釋的心思半點兒都沒有。
她的人,她還不能忽悠忽悠了?
再說你一個外人,有什么資格又有什么身份在這里質疑我?
阿刃對上白嫣然質疑的雙眼,隨即正了神色,恭敬道“屬下告退。”
“去吧。”白嫣然果斷擺手,半句挽留的話都懶得說。
她當然知道自己身邊這小丫頭喜歡他,可這也并不代表她就要將這么一雙眼睛留在自己這里。
白家姐妹二人要對付她的事情她一早就知道,也用不著她們假惺惺的過來提醒。
不過司徒湛的好意,她心領了。至于別的,大可不必。
阿刃悶著一張臉退下,心中暗罵道郡主果然難伺候。將來成了主母,估計更是要小心提防。
白嫣然根本就不知道阿刃如何想,但卻也猜得到他回去之后司徒湛不會給他什么好臉色。
阿刃自然是知道這一點,所以他根本就沒回去!
夜半,阿刃身披銀霜坐于屋頂,感受著北風呼呼,心中不免凄涼。
果然,在自己主子那里不受寵,在主母那里也得不到什么好臉色。
為何同樣是在身邊伺候的,那丫頭卻不至于被兩人冷漠以對?這其中必然是有可題的!
阿刃悵惘間,卻突然聽到刻意放輕的腳步聲。他眸色凌厲的看著下方的院子看去,只看到一抹身影被月光拉的細長。
從頭部的發型輪廓來看,這是個女子。
阿刃下一瞬間,手中已經抓了一片青瓦在手。他倒是要看看,誰這么大的膽子,竟然敢在這個時候夜闖白嫣然的閨房。
怎么,是當他不存在不成?
隨著影子慢慢靠近,無情屏住呼吸,手中的青瓦已經做出了隨時飛出去的準備。
“阿刃?”那影子滿滿探出頭來,一雙俏臉在月光下更顯白皙。
一雙大而圓的眼睛鑲嵌其中,更襯得他整個人比平日更多幾分明艷。
“十三?怎么是你。”阿刃縱身自房檐上飛下,不免黑了一張臉。
十三被突然飛來的阿刃嚇了一跳,登時后退兩步。她張口想要解釋,卻只聽阿刃冷著臉繼續道
“一個姑娘家家的這么晚出來做什么?你難道就不知道怕這個字怎么寫?”
十三抓著手中的披風,頓時委屈了一張臉,小聲道“我是擔心你晚上守著冷,所以特意來送披風的……”
十三的聲音漸漸小了下去,她不敢再說,更不敢抬頭去看阿刃。
他太兇了,早知道她就不應該多管閑事過來,隨便他凍死餓死也好,與她有什么關系?
滿臉慍怒阿刃身形微僵,看著委屈不已的十三,其他準備出口的話頓時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