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那兩位雖然是囂張了一些,可畢竟也是大家小姐,怎么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有人表示不信。畢竟這件事情只是聽人說出來,他們又不是親眼見到。
人再怎么囂張跋扈,可也畢竟是將軍家的小姐,情有可原。
可偷人這種事情,對于未出閣的姑娘家而言太過嚴(yán)重。哪怕真的有,也不該在這個時候說出來不是?
“這位仁兄別太激動哈。不過是婦道人家拿出來說的閑話,可不能當(dāng)真。”一個年紀(jì)稍長一些的人沉聲開口,面色略帶慎重。
大家來聽書不過都是為了看個熱鬧,可沒有人真的想要將這件事情鬧大。
若是可以,他情愿說書先生就沒說白家的事情。
說笑是無傷大雅,但牽扯上人家姑娘的聲譽,誰能保證白家不會動手?
其他的人也都多少明白事情的嚴(yán)重性,你一言我一語的讓這個人不要瞎說。
可那個人本就是耿直的性子,說一不二。面對這么多人的質(zhì)疑,不由咬牙道“我說是有就是有!你們這些怕死得,就那么害怕白家不成?”
“三小姐?是白家三小姐朝陽郡主來了!”一片寂靜中突然有人發(fā)現(xiàn)了正往三樓走的白嫣然等人,頓時驚呼出聲。
而開口的男人本就心中憋氣,脫口道“朝陽郡主怎么了?就是皇上在,他白家的兩個女兒就是私會野男人了,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他氣的臉紅脖子粗,被這些擔(dān)心的人氣到。
“不過就是將軍府而已,你們至于這么怕嗎?”
滿堂寂靜,就連上面坐著的說書先生,也被白嫣然一行人得出現(xiàn)嚇白了臉。
他們一個個不發(fā)一言,呆呆地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可心中,沒有任何一個人不希望現(xiàn)在就打死這個口出狂言的人。
他自己想死便算了,為何還要拖累他們?”
“的確,將軍府沒什么好怕得。你們?nèi)羰窍矚g,大可以繼續(xù)說。”白嫣然慵懶開口,目光掃了一眼背對自己的男人,不得不夸一句好膽量。
就是她不再這里,敢這么直接當(dāng)著大庭廣眾之下說話的人也不多。
不過,這樣的人在這個時代往往不長命。畢竟,敢說真話的人就那么幾個,想要隱藏秘密的人只需要殺幾個知情的人便能將秘密長存。
“朝陽郡主?”開口那人身子一抖,換換轉(zhuǎn)過身看向白嫣然,滿臉錯愕。
她怎么會真的出現(xiàn)在這里!
堂下其他人同樣滿臉復(fù)雜,甚至隱隱看得出青白之意。
誰都沒想到白嫣然會這個時候出現(xiàn)在這里,更何況是在說書先生說到白家種種的時候。
哪怕剛剛先生說的只是她的兩位姐姐,可這位聽人說從來都是有仇必報的。
她不過是回來了幾日,就差點掀翻了將軍府。讓這樣的人逮到,他們豈不是只有死路一條?
“無妨,你們繼續(xù)說,我剛好聽聽熱鬧。”白嫣然慵懶開口,說這人繼續(xù)上樓。
她本打算是坐在廂房里喝茶,但如今看這個情況,她坐在靠著大廳的位置其實更好。
畢竟她這人一向是喜歡熱鬧,若是不聽點八卦,怎么能對得起忍了司徒湛這一遭?
桌后的說書先生臘白著一張臉,嘴唇微微顫抖,硬是不知道怎么回應(yīng)好。
他說了這么多年書,從來不曾碰到過如此棘手的情況。
誰能想到她剛好說到這里,這大小姐就自己跳出來了?她身邊那位,怕是熠王殿下吧?
想到這里,先生便身子一抖。
媽呀,這也太可怕了!
“郡主說笑了,剛剛是底下人不懂事胡說八道,您可千萬別放在心上!”
掌柜的循聲趕來,看著白嫣然的眼中滿是慌亂。
果然,他就不該為了茶館一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