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他都是兩個娃娃得爹居然還厚顏無恥得想要勾搭她?
我呸!臭不要臉!
司徒湛余光瞥見白嫣然的臉色一陣比一陣難看,只當她是不喜蘇菀怡一直在說這些,當即低聲道“母后,兒臣的事情自己會處置,您就不必操心了。”
他態度強勢,語氣中也明顯帶著些許不耐。
饒是蘇菀怡聽著這話心中不滿,卻也清楚自家兒子脾氣,不好再說。
“行了,你們既然不喜歡,那本宮之后不說便是了。嫣然,本宮希望聽到你們兩個突然說要成婚的消息。”蘇菀怡莞爾一笑,對白嫣然這個準兒媳此刻是越看越滿意。
司徒天在旁邊看著自家媳婦這個模樣,其實很想告訴她一個事實。
早在半年前,她可還是指著人鼻子罵她妖女,說要是治不好司徒湛非得要她陪葬不可。
蘇菀怡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若是知道,她必然要踩他一腳,然后讓他老老實實的閉上嘴。
白嫣然回以淺淺一笑,對于蘇菀怡現在的熱情,說實在得還真有些不習慣。
當然,她也同樣不習慣之前蘇菀怡防備的姿態。這么想來,還是現在這樣好。
至少面上和和氣氣,心中不管咋想,表現不出來她就權當自己不知道。
回宮的路不算長,可司徒天準備的儀仗隊卻浩浩蕩蕩一字排開,大有平日里他外出回城之時才有的架勢。
雖說制度上不全然一樣,可這么大的排場,在北禹近幾十年來從未發生在一個王爺身上。
之前最過,也不過是當朝太子外出平定了什么戰亂,回城才會有如此盛況。
司徒天這一舉動,無疑是在向眾臣宣布,他已經決定好了太子之位要定下誰。
大家對此都心照不宣,安安分分做好自己的本分事情,不想到時候新皇登基先找自己的麻煩。
接風宴上,以蘇菀怡為首的幾位位高的后妃都各種盛裝出席,以示對司徒湛的看重。
而平日稱病不出的賢妃,此次竟然也淡妝出席。
她身著一襲煙青色的宮裝,淡淡的妝容襯托得氣色正好,略帶嬌媚卻并不艷俗。
比起皇后蘇菀怡的端莊大氣卻帶著幾分英氣的美不同,她是溫柔的。白嫣然初見她時便覺春風拂面,如今一見依舊是如此。
不比上次趕白嫣然出去之時的氣急敗壞,這次的她雖然周身氣質依舊是淡然如蘭,可卻看得出她很開心。
只是這種開心,卻明顯不是因為司徒湛這次回來被司徒天捧在手心里。
身為母親,她自己的兒子不曾有司徒湛這般待遇,她即便心中不氣惱,卻也不可能替別人高興。
而出于另外一方面的猜測,司徒湛又明確表示過她說的那個人絕對不是他。
若是旁人說,白嫣然或許不信。可司徒湛的話,說了便是說了。
能值得她特意裝扮一番來見的人,絕對不是皇上或者是司徒湛任何一人。哪怕是司徒霖,怕是也沒這個殊榮。
白嫣然端坐在司徒湛身側,姿態慵懶的看著這殿內的眾多人。
他們大多推杯換盞,面上帶著盈盈笑意。可一個個的眼神,卻也都不由自主得在她和司徒湛的身上打個轉。
她知道這些人心中算計。可比起那些,她更想要其中看出分毫。
在她的對面,司徒辰帶著側妃端坐著,同樣帶著笑意看著她這邊。只是那眼神中,明顯帶著志在必得。
白嫣然不得不佩服他白日做夢想的妹,同時注意著殿中其他的皇族。
鳳霖自然不用說,他即便是賢妃的兒子,卻也沒有討賢妃歡心的能力。
而除此之外,只是幾個年齡稍長的長者,看上去應當是皇上的皇叔之類的人物。
這個不可能,那個也不可能,白嫣然一圈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