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湛在白嫣然對面的太師椅上坐下,倒了杯水,才緩緩開口說明自己的來意。
“宮中不太平,本王得知消息便來了。你自己在宮中,本王不放心。”
依舊是簡單解釋,可司徒湛這話出口,卻也惹得白嫣然心頭微動。
她并非不識好歹之人,旁人話里有沒有關心,有幾分,她還是能分得清楚的。
“既然連你都驚動了,那這宮里的事情怕是不小。路上聽了什么,跟我聊一下?”白嫣然快速坐直了身子,一臉想要八卦得樣子惹得司徒湛勾了唇。
只是他顯然有難言之隱,看了看白嫣然,遲疑了一下,最終沒有直接解釋。
看出他的想法,白嫣然頓時如同被霜打了一般,再度躺下。
她慵懶的看向司徒湛所在,淡淡道“你既然不說,就別過來,說一半留一半惹得人怪不痛快。”
“此時關系皇家顏面,在不曾確定之前,本王不好妄下定論。”司徒湛皺著眉開口,想和白嫣然說,卻也覺得這件事情需要慎重。
要是說之前白嫣然只是有些猜測的話,那現(xiàn)在聽著司徒湛這話,她便是完完全全確定這件事情和賢妃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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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乎皇家顏面,且又在宴席結束的第二天便出了亂子。
除了柳雨婷那檔子事情之外,也就只有賢妃與永親王兩人的事情有這么大的影響力了。
“這件事情皇上可知道?”白嫣然沒直接說出口,反而婉轉開口的詢問司徒湛。
若她猜得沒錯,皇上這就是戴了一頂好大好大的綠帽子。
而給他戴帽子的對象,還是他的堂弟。這件事情哪怕在史書上,都能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
司徒湛點了點頭,面色一時并不算好看。
“所以現(xiàn)在除了太后被氣暈過去,還多了一個皇上?”白嫣然眉心微動,心中詫異更濃。
賢妃不是個沖動得人,要不然也不會在宮中隱忍了這么多年。
若不是她相思成疾,而襄王又擔心她這個娘親,所以叫了她為她診病,這個秘密除了當事人之外旁人可能還不知道。
哪怕皇上和司徒湛等皇室中人多少都知道些許,但只要她不捅破這層窗戶紙,那她就能繼續(xù)相安無事的當她的賢妃。
除非,她與永親王不管不顧……
“父皇當時氣昏了過去,不過如今已經(jīng)醒了。本王剛剛去看過,他并無大礙。”司徒湛說著,面色不免多了幾分難為情。
這種丟人的事情,他本是不愿意鬧到白嫣然面前讓她知道的。
可偏偏賢妃當時病重,而她在診病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端倪。所以如今,他也瞞她不得。
白嫣然點了點頭,松了一口氣道“皇上無事便好。這件事情你之前都有所耳聞,相信皇上也并非不知道。此次,是賢妃和永親王糊涂了。”
除了抓奸在床這一點,白嫣然想不到還有什么事情能讓已經(jīng)有所心理準備的皇上當場氣昏過去。
宮里套路深,她還是得處處提防吶。
“此時知道的人不少,所以,會比較棘手。”司徒湛摩挲著杯盞,同時也在替司徒天想著對策。
賢妃畢竟是后宮的嬪妃,卻位高,不是說尋常的妃嬪,暗中處置了都未必有人知道。
還有永親王。他父親當初是為了先皇而死,而他的叔伯更是都效忠于皇上多年。
所以他們兩個,都不能隨隨便便處置了。
“哎,早知道我今日就不著急來了。太后本來沒什么大事,也只是急火攻心,宮里的太醫(yī)也能應付。”白嫣然語帶唏噓,一時間有些懊惱。
可若是真的不來,她說什么也是不放心的。
司徒湛知道她嘴硬心軟,也懶得和她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