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菀怡面上淺淺微笑,說話間還做了一個請得動作。
司徒天如何能答應,隨手將杯子扔在桌上,便去拉蘇菀怡的手。
媳婦讓走就走,那豈不是注定孤獨一生?
白嫣然打暈當朝親王的事情即便大逆不道,可太后不計較,皇上皇后不計較,難道是那些個宮女太監看不過去站出來討個宮道不成?
太監宮女不敢不敢!郡主高看了!
賢妃的事情不處置,始終是宮中眾人,乃至文武百官的心頭刺。
你說什么時候被人設計下藥不好?非得是司徒湛他們二人回來的接風宴上。
但凡司徒天糊涂一點,便會將這件事情和司徒湛以及白嫣然聯系到一起。即便他不糊涂,可也難免有人會說賢妃是仗著司徒湛的關系,在宮中肆無忌憚。
尤其是那日之后,司徒天便稱病了幾日,也不說上朝,更不說處置得事情。
若不是太醫院得太醫也說皇上郁結于心下不了床,他們都有可能以為皇上是有心包庇永親王與賢妃兩人。
下不了床的皇上正忙著哄媳婦,不僅誰都不見,而且還將賢妃和永親王的事情都盡數拋到了腦后。
他不氣嗎?當然氣!
可他在賢妃懷上孩子之后沒多久便知道了他們兩人的事情,可謂是愧疚了半輩子,能處置他們?
皇宮中動向不明,白嫣然當然也不可能回到郡主府里安享太平。
好在司徒湛懂她的心意,第三日一早便讓人將十三十四接到了宮里,伺候她的飲食起居。
十三一來便做了好幾樣早點,等白嫣然一醒來,便笑意盈盈的出現在了她的門口。
簡單收拾,白嫣然隨著她前去用飯,卻意外的并沒有見到司徒湛。
沒等她問出口,就聽給她盛粥的十三低聲道
“郡主,皇上這么稱病下去也不是辦法。要不,您看看有沒有什么假死的方法?”
白嫣然“……”
說好的入宮照顧她?那現在這是什么意思?
十三看白嫣然愣神,登時明白自己多嘴,忙告罪道“郡主息怒,奴婢剛剛不過是一時嘴快,并未有什么別的意思。”
白嫣然點了點頭,淡淡解釋道“皇家的心思咱們猜到不到,莫要自找麻煩。”
十三恭敬點頭,將碗放在白嫣然的面前,不敢再開口。
十三略帶擔憂的看了一眼白嫣然,張了張嘴,最終也沒說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