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護著他們的事情了。”
司徒天無聲嘆息,擔心自己的話會讓蘇菀怡多操心。可有些,卻也不得不說。
蘇菀怡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可想著白嫣然,卻也不得不提醒道“王爺或許忘了,咱們的兒媳婦是做什么的。”
司徒天楞了一下,隨即開口道“嫣然是大夫,這一點朕自然知道。怎么,你是擔心嫣然會醫(yī)治不好賢妃?”
他隨即笑了,面上滿是安心。
旁人他或許不知,可白嫣然的醫(yī)術(shù)和她的心性,他還是清楚的。
蘇菀怡聽的皺眉,不由嫌棄道“皇上覺得本宮腦子就這般不好使?嫣然的醫(yī)術(shù)如何,還用得著本宮去質(zhì)疑?”
若不是這么多年相處,蘇菀怡真的要懷疑他是否是正常人的智商。
“那你的意思是說嫣然能有辦法?”司徒天終于明白了什么,看著蘇菀怡的眼底泛著光芒。
蘇菀怡淺笑著點點頭,低聲道“嫣然聰明激靈不似尋常閨閣女子,辦法自然也要多一點。若是按照本宮的意思,那邊直接放他們私奔就行了,大不了就是舉國追殺,反正有本宮和皇上在這里護著也出不了什么事兒。”
司徒天聽她越說越離譜,連忙制止道“好好好,你去問問嫣然,看她有沒有什么好的辦法。若是有,便按照她說的來。”
蘇菀怡深知他的意思,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不再開口。
反不讓說就不說,左右她也知道賢妃和永親王兩人的性子不至于冒天下之大不韙私奔。
那樣他們雖能躲的過,可百姓們的質(zhì)疑卻都落在了她和皇上身上。
他們縱然不在意,可賢妃那個柔弱且要強的性子,是斷然不會欠他們這么大個人情的。
白嫣然被蘇菀怡找到的時候,簡直已經(jīng)猜到她的找她的原因,沒有遲疑,直接開口道“我是有辦法讓賢妃假死離開。只是永親王那邊,總不能一起死吧。”
對于這一點,白嫣然也曾有過顧慮。
雖說兩個人都死了會比較容易事少,可永親王不比賢妃,人家正兒八經(jīng)的是皇家血脈。
而且還是老永親王的獨子,可謂是那一脈的單傳。
他若是死了,即便司徒家不算絕種,可至少老永親王這一脈算是沒了。
他們最是重視血脈傳統(tǒng),嫡庶都區(qū)分的清楚,更何況是直接要人家絕了戶。
所以那些大臣口口聲聲說什么不能縱容,說什么敗壞了皇室風氣,天下人不容,容不下的從頭到尾就只有賢妃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