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能!
“這混小子!本宮還以為他是和你說了之后才去調查,沒想到他竟然連一句話都沒有!”蘇菀怡氣的擰眉,拉著白嫣然的手輕拍道:“嫣然你放心,等他回來,本宮定然要好好教訓他!”
聽著這話,白嫣然滿意勾唇,乖巧的點了點頭。
皇后娘娘要是這么說的話,那她就很開心了。
此時,剛好抓住一個小太監的司徒湛只覺得鼻間多了癢意。只是下一刻,便被他壓了下去。
“當日是你伺候永親王的?”他雙眸如刃,看著被阿刃壓在地上的小太監冷冷開口。
小太監害怕的整個人都在抖,聲音微顫道:“回熠王殿下的話,當日是奴才伺候的永親王。”
“外臣平日休息的偏殿在哪兒你可知道?”司徒湛沉著臉繼續問,目光卻在小太監的身上流轉。
最終,他的目光落在他腰間的那方玉佩上。
羊脂白玉質地,色澤溫潤,一看便不是尋常之物。
阿刃利落動手,將玉佩扯下扔給司徒湛。
“王爺,奴才實在是不知道犯了什么錯,竟然讓您親自前來。”小太監慌亂的不行,目光閃躲著不敢去看司徒湛。
尤其是在察覺腰間一空之后,他更是害怕極了。
“先回答本王剛剛的問題。”司徒湛冷冷開口,看著玉佩上的花紋眸間泛著冷意。
這種質地的玉,雖達不到貢品的等級,可也不是尋常富貴人家所能擁有的。
看來,背后之人是哪個高官之家。
小太監臉色越發慘白,他索性閉上了眼睛,不回答,也不敢去看司徒湛。
“阿刃,將人帶下去。”
司徒湛沒有多余時間和他在這里浪費,吩咐完轉身便走。
既然已經有了猜測的方向,想要從這個小太監的嘴里套話出來,不是難事。
小太監一聽他要走,頓時慌了神,掙扎著開口道:“熠王殿下留步,小的有話說!”
司徒湛止了步子,轉過身居高臨下的看向他,冷冷道:“剛剛不是還不愿意說。怎么,現在又想起來了?”
小太監聽著這話更是面如死灰,稍微遲疑了一下,咬牙道:“熠王殿下,當日在永親王身邊伺候的人,其實并不是小的。”
阿刃手下頓時加重了力道,冷聲道:“你若是再不老實,我斷了一條腿!”
小太監疼的滿臉冷汗,慘叫幾聲之后哀求道:“大人您松松手,小的真的不是那日伺候永親王的人……”
他已經疼得臉色扭曲,說話都有點兒不太清楚。
可即便如此,他的話,也和之前沒有半分區別。
司徒湛微微皺眉,看著地上的小太監,懷疑他這話到底有幾分真假。
“主子,屬下看這個小太監一點兒都不老實,還是送到地牢里走一遭吧。”阿刃沉了臉開口,說著,便一把將他從地上拉起來,扭送著要走。
皇宮里的地牢那是什么地方?神鬼走一遭都得扒層皮。
小太監差點兒嚇得尿出來,慌忙開口道:“求熠王殿下明鑒!當日跟在永親王身邊的人,真的不是奴才啊!”
他痛哭流涕,一張臉害怕的不像個人樣。
司徒湛淡淡擺手,示意阿刃將人先放下。
接觸地面,小太監的精神這才稍微放松一點。他反應過來之后,忙重新跪下,顫顫巍巍道:“熠王殿下,奴才剛剛所言句句屬實,若是有半句虛言,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小太監是真的怕了。他入宮不過才半年,哪里見過這種陣仗?
“阿刃,帶他下去,將他知道的都記下了。”司徒湛淡淡吩咐,知道小太監接下來不會再有辦法隱瞞。
他的心理防線已經被摧毀,哪怕是害怕,卻也抵不過去地牢里走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