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田藝所租住的房子!”
肖唯源與兩名警員,帶著江一寧來到死者的住所。
路上,肖唯源和江一寧說了死者的情況。
死者名叫田藝,23歲,外地人,一年前因為男朋友的緣故,來到漢都,在某服裝公司上了大半年班,兩個多月前離職了。
田藝所租住的是一套一室一廳的房子,距離案發現場并不遠,直線距離一公里多點。
這世界不像原世界那般,擁有很多的監控。
田藝所住的小區附近,監控更是稀少,只有小區東側的兩個路口安裝了監控,而田藝的日常活動,都是走東門。
這也就意味著,如果田藝有其他比較親密的男性朋友,日常出入的話,有很大的幾率是要在監控中留下痕跡的。
當然,也不排除有和田藝隱秘交往的男性。
不過警方查看了田藝在監控下的活動,又詢問了田藝住處附近的人,都說只見過田藝和其男友在一起,沒見過其他的情況。
如果兇手不是與田藝最相熟的男友。
那么,田藝那個不為人知的男性熟人又會是誰?
或者,這個人是否真的存在?
警方的調查一時間走進了死胡同。
當然,他們對江一寧所推斷的還是很相信的,畢竟江一寧之前的推斷完全準確。
“江偵探,我有個疑問,你為什么就那么肯定死者是被熟人所害?”
跟在肖唯源旁的那名長臉高級警司問道:“為什么不能是死者夜間散步,走到了案發現場附近,兇手臨時起意,激情殺人?”
“死者有夜跑的習慣嗎?”江一寧問道。
肖唯源微微搖頭道:“據其男友說,田藝沒有夜跑的習慣,除了上班、逛街,沒事的時候很少出去,一般都是在屋里刷劇。”
“那也可能是死者心情不佳呢!”
那名高級警司道:“據死者的男友講述,他們在幾個多月前激烈爭吵了一次,后來還有過短暫的分手,雖然又復合了,誰知道這事是不是在死者心里扎了刺?”
正在細看著田藝所租房間的江一寧,聞言抬頭問道:“分手?因為什么?”
“沒做好保護措施,擦槍走火了唄。”
另一名矮個警司解釋道:“約是4個月以前,死者突然發現自己意外懷孕了,就提出要和其男友完婚,把孩子生下來,但是其男友不同意,畢竟他們兩個人現在勉強只能養活住自己,那還有能力再養孩子?
于是兩人爆發了激烈的沖突,但最后死者還是把孩子拿掉了,修養了一段時間,工作也沒顧上了,然后兩個多月前,死者就索性辭職了,還去牙科醫院種了牙,再接著,兩人就鬧了分手。”
“分手是在兩個月前,那他們復合的時間是在什么時候?”江一寧皺著眉頭問。
“大半個月前。”
江一寧一陣思索:“也就是說,在死者和其男友分手,到復合的這一個多月里,是有一個空窗期的,而且這個空窗期,還是死者剛流產后,再加上分手,心理正脆弱的時候…”
這對那些熱衷接盤的舔狗來說,簡直是絕好的機會啊!
乘虛而入,近水樓臺…
“可是我們走訪了周邊的居民,死者在分手的這一個多月里,沒有人見過她和其他男性親密接觸的行為啊!”
那名高級警司說:“所以我認為啊,肯定還是死者心里的創傷沒愈合好,怎么說也是孩子沒了,夜深人靜時突然心里糟糕,就想出去走走,結果就碰到了歹人。畢竟死者最熟的人,就是他男朋友,而他男朋友根本不可能作案?”
“為什么不可能?”
“她男朋友這些天出差去啦,前天剛回漢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