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氏皺眉問道:“你買來干嘛?”
村長媳婦道:“這個,你家小三他們的干花生意不是很好嗎,我家也有娃幫著你家采摘花草呢。我家也想讓娃子采些花草回來曬干,買點染料染上去賣,你放心,我們家不會搶你家生意的?!?
這干花生意可好做了,她兒媳婦說她在鎮(zhèn)上都看到了,那些野花野草賣得可貴了,居然還有好多有錢人買,真是見鬼了。
她聽了后非常心動,也眼紅他們家這生意。劉氏這個沒腦子自以為是的人,怎么就生了個這么個好兒子和孫子,腦子這么好使賺了這么多的錢。
劉氏不高興了,這明擺著想搶他乖兒子的生意嘛。
不樂意道:“你怎么不去染坊里買染料。”
村長媳婦尷尬道:“這個,染坊里的染料最少要五桶起賣,而且一桶都貴得要死,我家怎么可能買得起?!?
“我不需要很多染料,能染一批花草就行,看著買。你能不能按染一件衣服染料的量賣給我,我給你染一件衣服的錢,行不?”
劉氏本想拒絕的,但是突然想到一件事,高興地湊到了夏蓮耳邊嘀咕了幾句。
村長媳婦聽完后,非常激動興奮,高興的問道:“真的?”
劉氏說道:“咱兩關(guān)系那么好,我還騙你不成,你就等著我的好消息吧,我先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劉氏心情特好。
回到家里,劉氏把村長媳婦想做干花生意的事告訴了她乖兒子,不過和村長媳婦嘀咕的事沒告訴他,只說自己拒絕了村長媳婦要買染料的事。
周助聽后笑道:“娘,村里人要是想學(xué)咱們家做干花生意,隨他們?nèi)グ?,咱們家也管不著他們。至于染料的事,娘做主吧,娘看誰順眼想賣給誰就賣給誰,不想賣就不賣。”
劉氏高興的在她乖兒子的小臉蛋上香了好幾下,她兒子就是好,就會為爹娘著想。
周助穿越過來時,起初受不了劉氏的熱情,他前世十八歲了都,現(xiàn)在老被人抱著隨便親親小臉,很是尷尬。
不過,現(xiàn)在都習(xí)慣了,這是她娘,周家現(xiàn)在是他的家??吹絼⑹线@么開心,他也高興。
羅山縣里,一座大院子里,一個丫頭咬牙切齒道:“周家的人怎么這么固執(zhí)呢,有錢都不賺,不就是個方子嗎,咱們派出去的人出的價夠他們這群泥腿子吃喝拉撒一輩子的了,怎么就是不賣。”
“這干花的制作方法也早晚會研究出來,怎么就不想著把方子賣出去賺一筆呢,真是沒腦子的?!?
姑娘喝了一口茶,問道:“那些人請過來了嗎?!?
丫鬟恨鐵不成鋼的說道:“周篁他兄弟說,他最近在家里插秧,沒時間出來吃飯,真是個榆木疙瘩!”
顯然,這兩主仆就是柳依依和她的丫鬟阿花。
柳依依握緊了拳頭說道:“許文瀟那邊動作太慢了,還是我自己出手吧。”
阿花說道:“許文瀟家里雖然沒咱們老爺有錢,但他支配的錢比我們多,也不知道他想的什么法子把周家制干花的方子弄過來。”
柳依依笑著,清純中又帶點嫵媚,說道:“男人都是靠不住的東西,口口聲聲說著愛你,誰知道他又同時愛著多少個女子。”
阿花也笑道:“至少許文瀟這個蠢貨現(xiàn)在只愛著姑娘一個人。小姐,要不,等周篁的兄弟們要回去的時候,我去接觸接觸他們,看看能不能打出點什么事?!?
繼而皺著眉頭道:“小姐剩下的時間不多了?!?
柳依依看著阿花說道:“不用!阿花,何必呢?!?
阿花笑著道:“只要是為了小姐好,阿花什么都愿意。我這一生也只追隨小姐?!?
晚上,周家院子里,周助他們房間又吵吵鬧鬧了起來。
大吉在床上打著滾,笑道:“過幾天就可以分錢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