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的人圍了上來。
村長媳婦問道:“劉花,怎么樣,那個狐貍精被縣太爺懲治了吧?”
沒錯,為了去勒索訛詐柳家,村長媳婦都不要面子的帶著兒媳婦們出動了。
劉氏笑道:“那個狐貍精慘著呢,那官差說了縣太爺會讓她吃一陣子的牢飯,那些牢頭也給她抽鞭子了,好好伺候著她呢。放心吧,縣太爺是向著我周家的,那個狐貍精這么惡毒,縣太爺不會包庇她的!”
村長媳婦說道:“那就好,那咱們去訛詐柳家就能更有理了。”
劉氏笑道:“走,咱們去柳家!”她早就打聽好柳家在哪了,知道路。
牢房里,一身血衣的柳依依趴在牢房里,有氣無力道:“阿花,堅持一陣子,許文瀟會帶錢來救我的,到時候我會想辦法把你贖出去。”
另一間牢房里,阿花也全身是血的躺著,有氣無力道:“老爺真狠心,小姐為了染坊做了這么多事,現在進牢里了,居然都不把小姐贖回去,讓小姐自生自滅,真夠狠的!”
柳依依冷笑一聲:“放心吧,我為染坊賺的錢,都會一分不少的拿回來。”
“真沒想到,我算計人無數,居然會敗在周家幾個毛頭小子手里!”
阿花苦笑道:“這周家居然是個后臺的,小姐你當然斗不過。”
柳依依笑道:“敗就敗了,可是我不服!”
“那幾個小子不是放了不少狠話嗎,怎么就不來看看我們倆這慘樣呢!”
轉而咬牙道:“周篁那小子還欠我兩文錢呢!”
與此同時,周篁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心里怎么感覺涼嗖嗖的?
路上,不少做染衣服生意的婦人們見了劉氏,都熱情的打著招呼。
村長媳婦見了,忍不住問道:“劉花啊,你居然認識這么多人,在縣里混得不錯啊!”
“那是!”劉氏臭屁的說道。
其實那些染衣服的婦人不想和劉氏打招呼的,她們自己都忙著招攬客戶呢,可她們做生意的選擇區域權在劉氏手里,只能拍她馬屁了。
村長媳婦問道:“你染衣服賺錢不?”
劉氏笑道:“當然賺錢!”她家的染料都不用花錢的,當然賺錢,這不是廢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