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阿花也被柳依依從牢房里贖出來了。
柳依依在房里給阿花上藥,見阿花身上滿是鞭痕,心疼道:“阿花,這陣子你就別下床了,好好養著。”
這時,柳依依的母親走了進來,討好道:“依依,能不能給娘點錢,我想換套新的首飾,那個狗東西又買了套新首飾在那里顯擺。”
柳依依冷冷道:“我還以為你當我死了呢,我昨天回來到現在,你現在才想起我來啊。”
柳母笑道:“我這不是擔心我過來看你,你爹會生氣嗎。”
柳依依笑道:“娘,你張口閉口都是我爹,那你讓我爹給你買去,我現在沒錢了。”
柳母嘟囔道:“你爹現在哪會舍得給我買首飾。”
“女兒,你就多給我點錢吧,府里的這點開銷,壓根就不夠我吃的。”
柳依依冷冷道:“沒錢!”
柳母看向床上的阿花,不高興道:“贖這丫頭出來,你花了不少錢吧!”
柳依依笑道:“是啊,但這也是我自個的錢。”
柳母氣道:“我可是你親娘,難道就比不上這個臭丫頭嗎!”
柳依依笑道:“你是我親娘,可你從來沒有把我當親女兒看待,要是我真死在牢里了,估計你一滴眼淚都不會掉吧!”
“你腦子里只有我爹,只會為了我爹爭風吃醋,什么也不會。”
“我真不明白你現在為什么會變成這樣一個沒腦子的花瓶,以前你當花魁的時候把男人玩弄于鼓掌之中不是挺好的嗎。”
“你看看你現在,論心計,你玩不過那狗東西;論手段,你連那兩個臭丫頭都玩不過;論家里的權力,你連自個的零花錢都爭取不到;論抓住我爹的心,隨隨便便一個新來的狐貍媚子就能把你甩開好幾天街!”
柳氏臉色慘白道:“依依,你怎么說話的呢!我天天和她們爭寵,還不是為了我們母女倆,只要你爹眼里只有我,那我們母女倆就能過得好。”
柳依依笑道:“得了吧,你還不是為了你自個!爹是什么德性,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眼里會可能只裝得下一個女人?笑話!”
“娘,你該認清事實了,你已經老了,不是那個風情萬種,笑一笑就能讓無數男人拜倒在你石榴裙下的年紀了。你現在只是一個沒人要的老女人,一個滿腦子里只有我爹,離開他就會死的蠢女人!”
柳母氣道:“你,你……”
柳依依笑道:“被我戳中痛腳了吧!”
“聽說,新進來的姨娘懷上了,爹在那邊看著呢,你不怕爹又對那房上心了嗎。”
果然,柳母一聽這事,又黑著臉去找那個新進門的女人了。
阿花恨鐵不成鋼道:“夫人真是沒腦子!”
柳依依笑道:“我到要看看,等我爹死了后,她會不會跟著一起死”
“咚咚咚!”突然想起一陣敲門聲。
“進來!”柳依依道。
柳初寒走了進來,把一封信遞給她,說道:“我剛剛去買菜的時候遇到許文瀟了,他讓我把信交給你。”
柳依依把信看完后,說道:“告訴他,到時候我會去。”
阿花高興道:“小姐,是不是許文瀟要帶你離開?”
柳依依道:“是!只要他肯帶我離開,給我一個安生之處,我便離開。”就算是當個流民也無所謂。
赤山村,小三和小天他們正在漠水河里撈草蝦。
小三在河里游著泳,見岸上滿地爬的大草蝦,喊道:“傻子,你帶的桶太矮了,又沒弄個蓋子,蝦都爬出來了。”
周沙不高興道:“小三,都說了,不許叫我傻子,我叫周沙,泥沙的沙。”說完就游去岸上抓他的蝦去了。
周助在岸邊拿著小木棍戳著蝦,笑道:“小起侄子,要不你們兩家賣草蝦粥去,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