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泓昊與呂副總管的地位對比,其實還差了一頭。
在呂副總管的麾下,還有若干個如同蘇泓昊這樣的主事,換而言之,以前的蘇泓昊比呂副總管差了兩級,現(xiàn)在比呂副總管差了一級。
呂副總管是與蘭商長老平分秋色的存在,兩人各管理半數(shù)的產(chǎn)業(yè),唯一的差別是呂副總管還需要向蘭商長老做報告。
不過蘇泓昊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在呂副總管的麾下了,西北區(qū)不歸呂副總管負責,而是歸蘭商長老負責,所以蘇泓昊也沒有畏懼呂副總管的必要。
他冷冷的看著呂副總管,如同看著一個白癡。
蘭商長老道:“什么人不服氣?這是老夫和大長老一同商議后的決定!”
他的霸氣回答,就差補上一句:不服就憋回去。
呂副總管一滯,道:“可是二位長老不能不在意下面人的意見呀!況且這個小子只是一介凡夫俗子,根本不配成為我們南院的一區(qū)主事。”
“他可不是什么凡夫俗子,他擁有隱藏靈根。”
“啥?!”呂副總管有些吃驚,以前別人給他介紹蘇泓昊,不就是說這個小子是個凡人嗎?怎么現(xiàn)在又搖身一變,成為擁有隱藏靈根的修士了?
蘭商長老繼續(xù)道:“而且他成為一區(qū)主事也是實至名歸。在上次的季度總結(jié)中,所有產(chǎn)業(yè)在北院截斷了多條渠道后,都出現(xiàn)了虧損,但唯獨他所經(jīng)營的那家食樓實現(xiàn)了扭虧為盈,可謂一枝獨秀,所以這個一區(qū)主事的位置交給他也是順理成章。”
“這……”呂副總管有些難以反駁了,并且心中暗暗震驚,蘭商長老竟然已經(jīng)越過自己了解了蘇泓昊的成績,莫不是對自己有了意見?
但他還是咬了咬牙,想了個胡攪蠻纏的理由反駁道:“他那只不過是偶有一次做到了扭虧為盈,只屬于僥幸,并不代表他的真正實力!恐怕光憑這一點,下面依舊會有人不服。”
蘭商長老意味深長的看著呂副總管,他哪會不知其實并沒有什么下面人的不服,真正不服的人便是呂副總管以及呂副總管身邊的馬屁精們,而所謂的下面人不服只不過是隨便找的借口罷了。
故此,蘭商長老覺得只要勸服了呂副總管,便不會有人再因此事制造什么禍端。
他道:“若是這般,下面還有人表示不服,那就需要呂副總管幫忙勸勸那些人了。”
“唉,可是光憑這點理由,老夫連自己都說服不了,還怎么說服下面的人呢?”
說出這話,呂副總管算是圖窮匕見了。
蘭商長老現(xiàn)在是和蘇泓昊站在一邊的,畢竟把蘇泓昊提拔起來是他和戴長老的共同主意,如果因為呂副總管的不滿,就朝令夕改,讓蘇泓昊回歸原位,那么他和戴長老豈不是很沒面子?
為了顏面,即使他同樣對蘇泓昊有點意見,也不會順了呂副總管的意愿,將蘇泓昊打回原位。
他笑著道:“那呂副總管讓你下面的一個主事出來和他比一比,老夫認定他會用事實說話的。嗯,就給他們?nèi)齻€月的時間吧!”
看到蘭商長老如此偏袒蘇泓昊,呂副總管也沒了辦法,他明白蘭商長老不會因為自己的抗議就撤回之前的任命,所以他也不再強求,既然蘭商長老要比一比,那就比一比吧!
于是他猶豫了一會,便點頭答應,并推舉他麾下最優(yōu)秀的一位主事出來和蘇泓昊比試。
任誰都知道他推舉出來的那位主事是他的得意門生,是跟著他從天宇商會一同跳槽而來的知名掌柜。
但沒有人會站出來說這不公平,哪怕這看上去確實很不公平,畢竟那位主事已是知名掌柜,而蘇泓昊只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子。
可就是因為大家覺得蘇泓昊名不副實,才會引發(fā)此次比試,若是蘇泓昊真有那個實力,又哪來的這場比試?
終于,呂副總管在臨走前,看著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