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這貨在陽謀之后還有什么陰謀,只要從一開始的謀劃中就出現(xiàn)失算的問題,那么接下來的謀劃都會受到影響,即使最終這個陰謀并沒有受到什么影響,那也無所謂了,反正有再多的危險,也殺不死自己。
正好,自己還可以趁此機(jī)會打一下這貨的臉。
于是,蘇泓昊斬釘截鐵的說:“好,我就去獵殺奔雷虎!”
此話一出,全場驚訝。
但不等其中東西二院的好心人勸阻,蘇泓昊便又心生一計,想到一個可以現(xiàn)場惡心一下程乙嵐為自己暫時出口惡氣的鬼主意,于是補充道:“不過嘛……”
程乙嵐盯著他,問:“不過什么?”
“不過我擔(dān)心等我拿回奔雷虎的獸晶時,你又反悔了。所以我需要你作為首席弟子的身份令牌,并讓在場東院和西院的同門們做個見證,只要你到時候履行承諾,我就把身份令牌還給你。”
程乙嵐咧嘴一笑:“我還以為是什么要求呢?沒問題!我北院的人大方得很,一塊令牌而已,拿著!”
他說著便從身上掏出一塊刻有玄武圖案和他的名字的令牌丟給蘇泓昊。
蘇泓昊接過令牌,便開始脫鞋。
頓時一股來自腳底的芬芳充斥著整個議事堂。
這是奔波了一天一夜的味道!
眾人立即掩鼻。
臭死了!
從未聞過這么臭的腳!
“你干什么?”程乙嵐在錯愕中對著蘇泓昊呵斥道。
蘇泓昊一臉理所當(dāng)然的說:“貴重物品要藏在鞋子里呀,你不懂這個道理嗎?”
說著,他已經(jīng)將程乙嵐的身份令牌塞進(jìn)了鞋子里,然后大腳一腳踩下,還在原地蹦了幾下。
程乙嵐的臉色瞬間黑了下來。
他感覺自己的令牌已經(jīng)腌入味了。
“混蛋!你竟敢這樣對待我的令牌!”
蘇泓昊淡定的聳聳肩,道:“我是個農(nóng)村出身的鄉(xiāng)巴佬,向來都是這樣收藏貴重物品的,誰讓你的令牌那么寶貴?”
程乙嵐氣得要死。
那個令牌就屬于北院首席弟子的身份,蘇泓昊這樣對待自己的令牌,就等于是在羞辱他。
可他又一時想不到該如何反駁蘇泓昊的話。
自己的令牌確實寶貴,對方還自認(rèn)是鄉(xiāng)巴佬,那自己還有什么話說?
他很想把令牌要回去,但又落不下這個面子。
畢竟是自己在眾目睽睽之下親手送出去的,又怎好意思當(dāng)場出爾反爾?
一旁的楚淇兒汗顏道:“你不硌腳嗎?”
“我穿的襪子多。”
說完,蘇泓昊不再理會眾人,腳步一高一低的灑然離去,只留下一個很有味道的背影。
…………
等蘇泓昊回到南院,戴沐雪以及一群南院的師弟師妹們跑來詢問情況。
“蘇師弟,你可總算是回來了。見到程乙嵐了嗎?他沒有刁難你吧?”
“嗯,他確實是想刁難我,但結(jié)果卻被我給惡心到了。”
戴沐雪一愣,對此半信半疑,遲疑道:“呃,那獎品的事?”
蘇泓昊微笑著說:“現(xiàn)在這是小問題了。我出去一趟,等我回來就會迎刃而解,大家不用擔(dān)心。”
回來之前他已經(jīng)查看過系統(tǒng)的儲物欄,里面有著大量的獸晶,卻偏偏沒有奔雷虎的獸晶,估計是當(dāng)初讓那頭奔雷虎給跑掉了,這才沒有收集到它的獸晶。
不過這也不算是什么大問題。
反正有李雷在,大不了再去一趟萃血林,然后讓李雷出手,輕松收拾掉奔雷虎。
而戴沐雪自認(rèn)為已經(jīng)很了解蘇泓昊的性格,她意識到蘇泓昊的表現(xiàn)淡定得過分,像是在故意裝出來安慰大家的樣子。
要知道這是連蘭商長老都想不到解決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