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頓帶著康斯坦丁走到第一中學,拿出手機,“你人呢?鴿我信不信我踹死你?”
路明非的聲音傳過來“你是不是在學校大門口?”
“對。”
“左轉,然后……”
……
上杉越拿著手里的鑒定結果左看右看,時不時抬頭看一眼繪梨衣,“太像了!實在太像了!不愧是我女兒!”
路明非狂翻白眼,這家伙一確定就沒完的看,要不是知道他是太激動都會懷疑他是不是變態了。
繪梨衣舉起了她的小本子小櫻花陪我打游戲。
“好,上號,不對,街機游戲?”
……
黑金色的火焰灼灼燃燒,大量的高溫水蒸氣升起,變異的天照火焰顯然更強,而且無視氧氣等燃燒條件。
“嗷嗚~”死侍們掙扎著,有的還在放言靈?不太像。
為了避免整個東京化為火海,姬如月不敢放燭龍,于是只能開八千矛了,一排排的漆黑長矛凝聚,在“靈”的控制下啾啾地飛向儲水池。
“唔!唔!嗷!”赫爾佐格悲痛欲絕,雙目充血。
完全就是屠殺,沒有那個死侍有能力抵抗。
“怎么樣?開心不?你清理不了的我都幫你清了,是不是要感謝我啊?”姬如月跳下來對赫爾佐格笑著說。
“唔唔唔~”
“唉~忘了,你沒法說話呢。”姬如月拿出了一把短刀,在他臉上劃了幾下,“曾經這樣對我的時候你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嗎?”
“放心,你是第一個,絕不會是最后一個。”姬如月站了起來,“我會一個一個讓他們感受世間最痛苦的,你想成神?呵呵,我偏不讓你成。”
“唔唔唔!”
確定已經沒有死侍存活以后,將赫爾佐格嘴里的布扯了出來,“紅井在哪?”
“汩汩!”一灘血水和幾顆牙齒流了出來。
“在”赫爾佐格呆滯地回答著,然后又被一巴掌拍暈。
找到想得差不多了的源稚生,“記得把‘輝夜姬’里的監控刪了,相信你不會對這家伙有什么感情的。”
“好,記得把他弄慘點。”源稚生眼里帶著一絲仇恨。
“對了,你沒必要擔心繪梨衣的安危,現在她和你們的親生父親在一起,源稚女也沒死,1xxxxxxxxxxx,1xxxxxxxxxxxxx,路明非跟我的電話,有事打,沒事別煩。”姬如月繼續提著死狗版赫爾佐格走出了大廈,然后開著冥照就飛了。
“……”你倒是給我說清楚啊!
源稚生提著的心總算是安了下來,既然都是黑天鵝出來的,也沒必要騙他不是。
雖然很是疑惑,但是也清楚姬如月有事要做。
源稚生點了一根煙,打算消化一下。
……
上杉越一身寒毛炸立,直覺告訴他這兩個少年非常危險!隨便弄死他的那種!
路明非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老唐你終于來了!我等你好久了!”
“嗯,路上有事耽擱了一下。”諾頓怪異地掃了一眼繪梨衣和上杉越,“這你女朋友?這個中老年,不對,小屁孩是誰?”
康斯坦丁小心地戳了戳他,“哥哥,那個女孩的狀態好奇怪哦,感覺隨時都會變成死侍。”
“嗯,我知道,他們兩都是大白的血裔。”
“我們不是男女朋友……”路明非無力的解釋著,“這個……額額,大叔是繪梨衣的父親。”
“啊哈?一個次代血裔能生出超過50濃度的血裔?不會是……咳咳!”諾頓捂嘴,咽了咽口水,人龍?我艸!
“你想多了,繪梨衣好像原本沒有這么濃的龍血的,好像是注入了純血龍類的血清。”上杉越苦著臉,這倆人應該是可以相信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