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落騎著馬日夜兼程的趕著路,終于在十天后到達朧州境界,連日來的趕路已經把她攪得風塵仆仆,筋疲力盡,最終在朧州內的客棧落了腳。
“掌柜的,可有上好的房間?”
沈秋落跳下馬栓在客棧門外的欄桿上,走了進去,將劍佩在身上,包袱用手提著,一進門便問有沒有上好的客房。
“呦,這位姑娘可是趕了許久的路?真是抱歉,本店的上房已經住滿,要不委屈您暫住下房可好?”
掌柜見沈秋落灰頭土臉的便知道她一定趕了很遠的路,說來也奇怪,這幾天從外地來了不少人,這上房都給租了出去,只留下兩間下房和三四間通鋪,對此她也頗感無奈。
“那行吧,對了,給我燒一桶熱水……”
沈秋落無奈,只好隨著小二去了下房三號間,隨后又想到自己連日來沒有洗澡,身上更是百般的不是便吩咐小二去給自己打水。
沈秋落走進房間,一股霉味撲面而來,顯然這個房間是后來才添加的,不覺扇了扇鼻尖的空氣,驅趕一些氣味。
沈秋落細細打量這個房間,發現這和外面的大堂是相通,只是隔了一堵門把罷了,這樣的房間通房,采光隔音都不太好。
“姑娘,我是來送熱水的。”
這間客棧的效率不錯,店小二很快就把熱水給弄好了,沈秋落打開門,剛剛領路的小二正扛著一人寬大的木桶進門,隨后跟著進來的小二將剛剛準備好兩桶熱水一桶冷水放在木桶旁。
待店小二都出去了沈秋落正好要寬衣解帶泡泡澡,洗洗臉洗刷洗刷這一路的風塵,卻聽到門外細細碎碎的聲音,頓時提高了警覺。
“誰?!”
沈秋落一把將準備脫去的衣服抓緊,從袖中都出一包粉末朝著房門撒去,不消片刻便有人在門外嗷嗷大叫。
呵,真是的,到哪里都是有宵小之輩,想要偷窺,看你能不能保住你的眼睛。
沈秋落再也不敢這般心大,忙設了一個結界,與外面隔絕開來,這才安心的洗了個澡。
其實,沈秋落也是可以選擇用凈身決來掃去風塵,可這樣哪里有泡澡來的消除疲勞。
不知是太過勞累還是怎么,自己竟躺在木桶里睡著了。
虛空中緩緩地現出一個人來,不錯,就是殷黎忻,他揮了揮手將一條干凈而寬大的毛巾飛入桶中蓋在沈秋落的身上。
“呦,呦,呦,一向自詡是正人君子的靳黎上仙原來是個好色之徒。”
隨即而來的沐祁陽也從虛空中走了出來,卻沒有進浴房只是在屏后面嘲笑。
“閉嘴!出去!”
被沐祁陽這樣嘲諷,殷黎忻不覺臉紅心跳起來,忙別過眼走出屏風略有惱怒的朝著他怒吼著。
“出去就出去,我才不像某些偽君子,哎呀呀,這要是讓離恨天的那些老家伙們知道,說不定那臉色比調色盤還精彩。”
沐祁陽一邊說著一邊把盛怒中殷黎忻給踢出虛空,自己也恍身離開。
偷窺,很好,我殷黎忻的女人也敢宵想,哼……
殷黎忻好不容易確定了那幾個在門外偷窺者的行蹤,忙趕了過去……
卻不想又來晚了,沐祁陽早已經把他們削皮剝骨,那人皮正好掛樹上,而骨頭則一根根的剔了下來,場面極其血腥……
“你!你這樣他們連輪回的機會都沒有,魔就是魔,過了千百年,總是改不了殘酷冷血尿性。”
殷黎忻沒有想到這幾個人不過是肉體凡胎的人,只不過是起了一點邪念,但終究是罪不至死啊……
“呵,他們膽敢玷污她,就要有膽量承受后果,你說對了,魔就是魔,就算輪回數次也是魔,你也別忘了,她曾經也是魔,是死在你劍下的魔……哈哈哈哈”
看著殷黎忻可笑的憐憫,更加覺得他的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