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那人下了鶴身,朝著沈秋落拱了拱手,皮笑肉不笑地說著
“姑娘的陣法好生了得,當(dāng)真拜服!不知可否請教姑娘尊姓大名?他日若得機緣定要切磋切磋”
沈秋落皺著眉仔細(xì)打量那人,身上總有一股莫名的貴氣,不覺同樣抱拳回禮:
“過獎!不過是平日無聊做的玩意,自然入不了許公子的眼。”
沈秋落表面上與那人相互吹捧周旋,實際上內(nèi)心已經(jīng)百轉(zhuǎn)千回地思索著。
“黎傲師兄,你可知那人的身份?”
沈秋落小心翼翼地問正在席地而坐練丹入神的黎傲。
“不知!”
黎傲不想在這些瑣事上分了神,隨口一句便再次進入忘我狀態(tài),看得沈秋落眼睛直抽抽。
果真是丹癡,都這時候還不忘煉丹,沈秋落不動聲色地運起真氣,再次朝那人看去。
“三哥!許久不見別來無恙!”
這時,南宮玖突然走了出來略微整理一下衣服,笑容可掬地朝那人拱了拱手!
三哥?什么情況?
沈柔情余峽黎傲皆看向他,此刻的南宮玖在笑,但笑得很冷,冷的仿佛能把她們幾個結(jié)成冰。
“呵呵……六弟!”
那人見到南宮玖眼睛隨即變得狠厲起來,不過很快又恢復(fù)正常。
在他們兄弟兩互打招呼的時候,林中突然竄出好幾人,齊齊地朝著他兩兄弟半跪行禮:
“屬下給二皇子,六皇子請安……”
皇子?沈秋落知道南宮玖的身份不簡單也就本以為是哪個國家的貴族,可沒想他們竟然會是當(dāng)今高昌皇朝皇子,這么說今日這一出顯然是被驚心策劃的。
南宮玨看著頗為狼狽的南宮玖心情極為舒爽,然故作兄弟情深的樣子,暗中卻運了真氣拍著他的肩膀
“六弟,幾年不見,想不到你如今越發(fā)成熟穩(wěn)重了,就連朋友也……”
南宮玨眼中閃過復(fù)雜的神情,雖是在和南宮玖在說話可眼角的余暉卻是掃向沈秋落。
“三哥說笑了,我哪里比得過三哥的聰慧,不過是學(xué)院小青云試煉,與師兄一起進來玩耍玩耍罷了,我也沒有想到會在這與三哥相遇,當(dāng)真是巧。”
南宮玖一陣?yán)湫Γ寥坏亩⒅约业娜纾麄兪怯H兄弟,表面上親親熱熱的,暗地里卻是拼得你死我活的,有多少庶出的兄弟折隕在他的手里,若今天不是沈秋落的話,只怕自己到時命喪于此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六弟,正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jié),你可否讓你……漂亮的師姐還是師妹解了那陣法?”
剛剛還一臉的嚴(yán)肅,下一句竟突然轉(zhuǎn)變話風(fēng),眾人被南宮玨的話震地一愣一愣的。
什么狀況?這南宮玨也太厲害了,一會是溫文儒雅,一會是霸氣外泄現(xiàn)在又是風(fēng)流倜儻。
沈秋落實在沒有任何心情聽他們虛情假意地兄友弟恭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和沐祁陽招呼一聲準(zhǔn)備離開。
“姑娘,且慢!六弟,他們幾人都是幾大門派的傳人以及各修仙學(xué)院的弟子,還請六弟與這樣姑娘說說,放了他們可好?”
“這……”
南宮玖為難的看著沈秋落,內(nèi)心暗道這個三哥真是厲害,一句話就把自己置頂于門派,修仙學(xué)院之間,若是此時不放便會遭來不可估計的禍端,可若是說放還真是有點難,畢竟沈秋落的性子擺在那……
“那個……秋落……能不能……?”
南宮玖轉(zhuǎn)過身將頭看向沈秋落,深吸了好口氣這才支支吾吾地請求沈秋落放人。
呵,同樣是皇子,這個南宮玖在他三哥面前真是做得憋屈死了,看到這樣的情況,凌廷羽,余峽和沈柔情不想南宮玖太過難堪,都紛紛出言說算了,不計較了。
南宮玨和南宮玖都是繼后北辰賢之子,元后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