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到底還是沒有將周萃玉劫持離開,只見他將周萃玉朝著地上推去。
也正應(yīng)為這個動作那人的肩膀被民兵刺中,只見他從懷中掏出煙霧彈狠狠地砸在地上,說了一句“撤”,便帶著眾人離開。
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注定的緣分,正月初一,周生帶著家眷到寺廟酬神上香,祈禱新的一年能夠風(fēng)調(diào)雨順,五谷豐登……
周萃玉與其他閨閣姐妹在寺廟的后山欣賞寒霜臘梅,不想僻靜的山道上看見星星點點的血漬,她那時也不知道哪來的膽子上前瞧看,只見渾身是血的男子躺在地上,她仔細(xì)一瞧不是別人居然是瑯琊山的三當(dāng)家。
她故作鎮(zhèn)定的回到主道上,故意朝著斜坡摔了一跤,將衣服給弄臟了,說是要回去換衣服。
等甩開那些閨閣姑娘后,周萃玉又返回了那條小道,找到那個三當(dāng)家,硬是半拖半拉地將他拽進(jìn)一個畢竟隱蔽的山洞里,將自己的斗篷摘下來蓋在他的身上。
周萃玉本來想要離開為他尋找大夫療傷,可又覺得不妥,于是想起他的鞋靴里好像有一把匕首。
她拿著匕首在掌心劃了一刀,隨后跑下山隨便找到寺院的方丈尋求包扎傷口,更借此要了一瓶療傷散,再次回到山洞撕開他的衣服為他敷藥療傷,隨后蕭然離去。
次日,周萃玉依舊不放心三當(dāng)家的傷勢,有恐他在山洞沒有食物可以吃,便尋了借口出去,說昨日和那些富家小姐約好,今日要去參加雅集。
周萃玉帶著食物來到山洞,發(fā)現(xiàn)那人渾身滾燙,迷迷糊糊的不省人事,跑下山找了藥材店將他的狀況簡單說了下,那位抓藥的小哥告訴她這是傷口受到感染了。
周萃玉托小二哥將藥煮好,隨后又去成衣店借口說是為哥哥買衣服,隨后帶著衣服和煮好的藥再次回到山洞。
就這樣,周萃玉每日都是尋不同的理由出門到山洞照顧三當(dāng)家,在她的靜心照顧下那人的身體已經(jīng)恢復(fù)大半,便且將自己的真實名字告訴周萃玉。
顧毅歌——棄置何用顧,燕王尊樂毅,空悲甯戚歌
原來他叫顧毅歌,他居然還通曉文墨,這讓周萃玉大為吃驚。
日久總會生情,在山洞那些日子兩人早已經(jīng)情根深重,歡心暗許,周萃玉后來上山除了帶吃食和傷藥衣服外,還總會帶著文房四寶。
某次周萃玉依舊如約上山可天突然下起了大雨,為帶更換衣服的她只好狼狽地進(jìn)了山洞。
顧毅歌忙生火讓她把衣服換下來轟烤,兩人雖只有單薄的里衣可以遮羞,可也還守著禮,一個在這頭一個在那頭,中間隔著火堆和衣服架,可著涼的周萃玉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打破了這原有的尷尬……最終兩人跨越那層界線……
顧毅歌怎么說也都是血氣方剛青年郎如此的溫香軟玉在懷又豈能把持地住,且她兩人早已經(jīng)心儀對方,此情此景他們便初嘗了人間最是難忘的巫山云雨情……
“噗……”
沈秋落看到他們在山洞里的情景突然一陣心痛如刀絞一般,抑制不住心口的疼痛最終吐血倒地。
“噗……師父!”
由于沈秋落突然的撤離,沈嘯月猛然被陣法反噬重傷了神識,吐了一口濃血,此刻,他更加擔(dān)心的是沈秋落。
沈嘯月和沈秋落有本命契約,兩人能夠毫無芥蒂地互通心神,剛剛,他明顯感覺到沈秋落的心神有些混亂,好像出了走火入魔的跡像。
“秋落……醒醒!”
沐祁陽扶起沈秋落,倒了一粒丹藥喂到她嘴中,隨后將瓶子丟給沈嘯月,讓他自己服食丹藥。
“靳忻……”
迷糊中的沈秋落不自覺地喚了一聲殷黎忻,然,她卻不知道這一聲呼喚有多刺痛沐祁陽心。
沈柔情聽到沐祁陽他們的喊聲便知道出了問題,忙停止搜魂大法飛身下來查看沈秋落